因为我从来不相信他。
“把鼻子跟嘴巴捏起来两分钟็,会好很多。”我这个ฐ傻驴竟然真的做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快窒息。
我很羡慕他,我的方向感奇差无比,还曾经在高中校园里面迷了路,这件事情被油条还有馒头笑了五年。
的确比我在便利商店买的十元白色口罩好多了。
“听起来好像很好玩,不多找点人一起去吗?”“我的朋友就这几个了,其实。”“我都不认识,会不会有点怪怪的?”“应该不会吧,如果妳觉得怪,那就不要勉强。”“难得学长约我,我当然要去啊。”“谢谢妳。”“学长为什么เ约我呢?”“这个……因为ฦ……”“你该不会……”她偏着头看我,我好紧张好紧张。
这种感觉像极了耍花枪,让我跟她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离开教室之后,我看见阿凰独自一人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
“妳还好吗?”“没事。”“真的没事吗?”我直觉好像是我惹哭了她。
我开始过着早上被小右挖出棉被,放学之后听着当当的钟声,像极了道士手中的摇铃,然后一跳、一跳地回宿舍,整个晚上听馒头说废话,油条偶尔放假会来,隔天必定醉得没办法走路去学校。
“找我?”有几次我呆呆看着他,小右会把视线从吉他往上移,用一种试探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心里一定藏着些什么,只是他不说而已。
“因为……”我摇摇头,”我现在好想叹气。”“猪头。”她敲了我的头一下。
“十点半了,走吧。”检讨会里,声隆隆。
学妹倒比我熟悉,我很意外。
真尴尬。
另外一个小队叫做”我叫你妈你打我爸这样很队”。
原来这种团康可以乱取这些队名,我可是现在才知道。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直接?”“你没听过,友直、友谅、友多闻吗?老板。”馒头说。
曾经我对这些不以为意,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我人生某段历程的最真实、最真实态度,那影响了后来的我,就如同每个阶段的人生,都为了塑造下一个阶段的自己而产生。
当然我也有那ว么一点点羡慕,只是我知道阿凰有男朋友了,这种羡慕的感觉就会被抵消。
这个世界ศ上竟然真的有这种人。
却永远剪不断ษ那些让我很痛的、我不要的、我想哭的。
请问,妳那边现在几点呢?
“陈公俊宏先生报名要当冬天。”哈哈哈。
那就今天吧。
我想到很小的时候,听过林志颖的歌,现在跟小朋友说林志颖,大概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帅小子以前是怎么风靡全国到เ让人想看他一次扁他一次。
黄若琳到เ底是为ฦ什么เ这么喜欢剪来剪ຘ去呢?我搞不清楚她说话的模式,当年我不清楚,现在我也不清楚。
我就说吧,当年那一巴掌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
其实老实说,我是个情中ณ人。
“吉他?嘿嘿。”我连吉他怎么弹都不知道咧。”会一点点。”“好喔,真羡慕。”“是吗?”惨了,谎话连篇。
什么?什么?什么?这样的声音此起彼落。
“对了,妳怎么知道我昨天去看流星雨?”下课的时候,我一边收拾东西,顺口问了彦伶。
阿凰坐在前面两排,好像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走出教室。
彦伶看了我好一会儿,好像很慎重似的深呼吸了一口。
“是阿凰告诉我的。”“阿凰怎么เ知道的呢?”我更好奇了。
“昨天,她打电话给小右。”“我怎么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阿凰原本想约小右一起吃饭。
只是没有成功。
原来,阿凰的眼泪也不是为自己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那个别人,是小右。
当一个人说话时眼睛往左上方看的时候,代表回忆起某个画面。
老实说,我说话好像总是往左上方看。
不知道,我都想起些什么呢?当我努力回忆的时候我想起了彦伶那干干净净,什么เ都没有的耳垂。
我记忆中的彦伶,耳朵上没有饰品。
有一次我无意间问起这件事,那天阳光很大。
“我怕痛。”彦伶说。
“我也是。”我哈哈笑着。
每个人都怕痛,只是痛的程度有所差别。
最痛的感觉,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孕妇分娩ກ最痛,有人说尿道结石最痛,也有人说车祸截肢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