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不在,唯能看到的,就是正拿着白纸进行资料记录的涅音无少女。
银子,好可怕,你赶紧把我接回去吧
银皱了下眉:“是虚。”
他们群人杀完了虚就走,很快淹没在人海里,银从头到尾只是保持着微笑,没有丝毫追上去的意思。
我按住少女的头,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个遍,最后发出感慨:“这娃长得真像矢胴丸莉莎。”
我把手背在后脑勺:“嘛,也好至少以后不会有人老拿书诱惑我们家银了。”
浮ด竹摇摇头:“但是她的刀魄只有颗烟尘样的大小。”
突破九十级的鬼道用了他很多时间,还有付出了许多代价。
“阿神,你不要动啊!”
我恶狠狠的回头:“不管,疼死了我也要在背上刺上你的标记,你以后敢不要我试试看,我就把这个东西露出来给大家看!”
“当然喜欢,这是我的斩魄刀!”
京乐说:“也没有这个规定吧而且花天狂骨是双刀啊”他很适宜的吐槽。
我把视线放回银身上。
所谓烤肉,就是把肉放在烤炉上烤得滋滋冒油,再放上调味的香料。我纵横真央这么些年,没练出什么เ别的技能,如何吃到是学了个淋漓尽致。我强拉着银去自助烧烤店,秉承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信念,把碟碟小山样的肉堆在他面前。
我继续道:“这种行为,是三十本周刊都不够补偿的。”
我很满意。
“你是阿神?”银皱了下眉。
我操着娃娃的声音,用严肃的语气道:“你腰上有小块烫伤,背上有当年虚狩时留下的刀伤你如果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就你的私1้处发表些评论。”
银转过身,捶着墙,肩膀抽抽的。
我合上正在看的书,挥胳膊正好砸他脑袋上。
银捂着头转过身。
我笑着说:“忘了告诉你,就算凭着这个身体,我的力量和灵压都没有减小哦。”
银看着我正在爬的姿势,摆明了不相信。
我摇摇头:“至少千五百年没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了,难免不能适应。”
“原本的样子?”
挪了挪屁股,我在银的腿上坐好,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休息:“嗯,斩魄刀有始解和解,两个形态是不同的。我保持解形态的时候,就是婴儿。”
“为什么要保持解形态?”银皱了皱眉,“那很浪费灵压呐”
我笑:“反正不是浪费我的灵压。”
银憋成了包子脸。
我拍着他的腿安慰他:“安拉安拉,我当然不会没事浪费你的灵压。我刚刚完成虚化,下子身体消耗过度,而解的婴儿形态,对身体消耗比较少。市丸ฤ银子同学,我现在很累,要睡会儿不许吵我。”
“”
觉睡的很舒服,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待在婴儿床里——市丸银你狠!
我扒着婴儿床的栏杆好不容易站起来,企图寻找个可以出去的办法。但是婴儿床的设计,就是为了让里面的婴儿无论怎么เ捣腾也出不来,所以开关都做在以我的短小手臂绝对够不到的地方。
银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带着狐狸笑问我:“睡的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我有着极为不好的预感。
银拿出个包,翻出大堆非常婴儿的衣服,然后脸邪笑的看着我。我下意识双手护胸,但是这个动作在对于婴儿来说非常喜感。银抓起我肉乎乎的爪子,开始蹂躏。
虽然我力气没有变小——不过我本来力气就比不过这个混蛋啊喂!
银像剥鸡蛋样把我脱了个精光,给我换上件婴儿装,末了还在我嘴里塞了个奶嘴堵住我说话的嘴,我欲哭无泪。
换衣服必然是因为要出门,我做梦也想不到这货居然敢带着我去参加队宴。
——我不要啊混蛋,给京乐浮ด竹山本老头之流看到เ,我还怎么在静灵庭混下去!
第个遇到我们的是蓝染,他脸高深莫测的拍拍银的肩,微笑着离开。
第二个是京乐。
他盯着我很久很久,疑ທ惑道:“阿神”
我急中生智,抓着银的领子,奶声奶气道:“爸爸找妈妈。”
京乐่很惊讶:“阿神的”
浮竹走过来,对京乐่温柔笑:“肯定是阿神的女儿啊,好可爱。”他从袖子里变出很多糖,最后在金平糖和棒棒糖之间选了后者递给我。
我伸出那可怜的小爪子,抓着有我脸那么大的棒棒糖,窝银怀里有下没下的舔。其实做婴儿的感觉挺不错,被人抱着不用走,还有免费棒棒糖可以舔。现在唯的问题就是不知道银在想什么เ,所以说面瘫很不好,这种时候分外想开上帝视角。你说我喊他爸爸,理论上他铁ກ定要翻脸不是。现在越平静,我就越没底。
算了,我还是专心舔棒棒糖。
——我皱起眉,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难道这双手刚才不应该抱着根非常大的棒棒糖吗?
个清脆ะ的萝莉音猛地响起:“我叫草鹿八千流,你叫什么名字?”
我往地上看,十番๘队那位副队长正舔着我的棒棒糖,睁着奇大无比的眼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