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轻，可却让霄祈的脸黑了下来。
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很奇怪。
却在看清了荒草从中那个火红色的身影时，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他低沉的声音哑的不像话，艰难地向前走了一步。
先前在皇宫里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时，她就感觉了一下。
她慢慢垂下了眼，遮住了眼底一划而过的冷漠。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丢了什么。
*
西泠月刚开了个口，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可……”
“怎么会这样？”
“皇上他是因为ฦ……因为ฦ烟姑娘的事。”
蛇眸幽幽透过房门的缝隙看了过去。
“你还敢跟本夫人犟嘴！”
她蛇眸半怔，尾巴轻轻地甩了甩。
“爷，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大人！大人！怎么เ了？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把门给关上了？”门外，急促地喊声嗡嗡作响，西泠月整个人都僵愣在原地，俊美谪仙般的容颜第一次像是龟裂般，僵硬，难以相信眼前看到เ的这一幕。
现在，只有他能帮她了。
他怔怔地喃出声，像是根本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不！”终于反应过来，霄祈่慌乱地朝着她的方向扑去，却只来得及抓住她虚空消散的蛇身，渐渐消失在水晶棺里，消失在那被血色浸染的紫鸢花下。
霄祈慢慢睁开眼，墨瞳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走过去，抬起手，似乎想碰触她的蛇身。
他如今的温柔，到เ底是演给谁看呢？
萧於言深吸了一口气，头垂得更低了。
“皇上，烟姑娘的情况很不好。”
可他不能。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萧於ไ言的脸却白了下来。
拿着锦缎的手很不习惯，却还是固执地想要把她蛇身上的血渍清除干净。
颀长的身形在寝宫里转了几圈，幽深的眸瞳沉沉浮浮，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叹息一声，动作更加轻柔起来。
边扭着软软小小的蛇身，委委屈屈地睁着豆丁大的蛇眸瞪他：“嘶嘶嘶……”喂，好痛啊。
落在水晶棺里的女子身上，声音低低的，虚弱的，“嘶嘶……”岚妃？
“……是。”萧於言垂首，“那臣先告退了。”
“八日。”
是的，捧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