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全楼的最高的记录不过95,大家原以为这个游戏的极限就是100่了,但字数出来后所有人都呆了,罕剑和阿牛的般配度:105๓……
罕剑和褚泽林的般配度:8……
一怒之下我翘班的三魂七魄嗖一声通通归位——哪里来的含情脉ำ脉哪里来的深情款款,眼前分明是褚泽林的大饼脸死鱼眼!
果不其然,褚大帅哥花容失色一声惊叫。
作者:黑山老妖
所以说,学校生活是我幸福的奔头。
“干嘛?”我口气不善,没看见老子正在多愁善感吗?
“你写了多少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张,”我数了数稿纸,“大概四千字了吧。你呢?”
“六千。”这家伙真妈妈的快。
刚才进了办公室我们就被丢了厚厚一叠稿纸,要求开写检讨书,要写满八千两百个字。八千两百字——真不知这个奇妙的数字褚泽林是怎么制定出来的,果然也是怪人一只。写着写着就觉得词穷了,这么庞大的字数足够我把出生到现在做过的坏事忏悔个ฐ遍了,好不折腾死我呀也么เ哥,为了凑字数我只好在检讨书里不断的忏悔道:
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祖国对我的培养之情父母对我的洋鱼之ใ恩……
我瞄了一眼河西走狼的,嗯,不愧新闻系出生的,果然能鬼扯,他已经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我们和那个大排挡老板娘的对话了,我看等这检讨书写完了也可以更名做《军营,今夜请将我遗忘》了。再抬眼看对面的阿牛,他眼睛一边已经变成了缝,另一边只看得到เ小半颗眼珠了,纸上的东西一定是他自己้醒了后自己也认不出的天书。
我知道阿牛一喝过酒就犯困,再加上现在这精神折磨,那颗脑袋老早摇摇欲坠了,看着很想叫人戏弄一下。
吸气,吸气,吸气,好,感觉来了~
“阿——嚏——”
我如愿地打了个很响很响的喷嚏,阿牛果然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达了起来,那惊恐的表情太逗了。
窗口的人放下书朝我看来,他该不会发现我是故意的吧?
“你们写了多少字了?”褚泽林问我们。
“大概六千。”
“五千。”
“四千多。”
“五千。”连阿牛都写得比我多。
“罕剑呢?”
“四千。”
褚泽林微皱了下眉:“那ว,现在夜深了,你们穿着湿衣服也不舒服,你们可以先回去,明天中ณ午的时候过来继续写,不过明天交的话字数要1万。”
这都行?我们全体目瞪口呆,真不愧是经济学院的老师啊,这都有的涨价。
“当然,你们也可以今晚留下来继续写完。”
现在是睡觉皇帝ຓ大,明日愁来明日愁。好同志当然要共进退。我们拖着死命挣扎的河西走狼破门而出。
走到เ室外,夜风一吹,真是哆罗罗寒风冻死我。向前走了段路,我忍不住回头。楼里只剩下一个ฐ窗户是还亮着的,便是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房间。说起来,摊上我们,也真够褚泽林倒霉的——坐在那儿的时候我就发现褚泽林的裤脚上溅满了泥浆,估计也跟着大部队出来满山遍野地找人了。不过谁叫他一开始老爱这么折腾别ี人来着,现在算是报应了吧。
我伸伸懒腰,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美美的睡一觉啊~~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我们五个才摸进黑醺醺的营房,只听得“天、罗、地、网”四个字,两床黑黝黝的被子立刻๑飞卷而来,把猝不及防的我们像馅儿一样包在了里面。隐藏在黑夜里的同志们顿时手执解放鞋、腰带、脸盆冲将上来,对我们开始惨无人道的群殴。
“妈妈的,害老子睡不好觉!给我打,往死里打!!”
“前面的同学让一让,让我打一下打一下,我排了好久了,还没打到过人呢!”
“靠,你打到เ我了!”
“不好意思~误伤,误伤~目标太少群众太多了~~”
……
好容易挨过第一波暴力,我们五个可怜的受害人缩在人群的包围中瑟瑟发抖,六连的饭桶们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讨论更加惨绝人寰的酷刑:
“还没出够气呢,拿他们夹门板吧?”
“老用这一手太没意思了,拿袜子,叫他们闻我的袜子!看我不恶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