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朱焰想到了齐宇那句话,这是个ฐ人形机器,他不是人。
炎夏已过,初秋的夜晚风凉得有些过头,他却依然感到一阵难以压下的燥热。
“贺少,还没走?”钟万宏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许毅。
贺朱焰本不在意他的嘲笑,但见许毅挤了挤眉头便改了口气,“年轻人身体壮实,花样再多也不怕亏了。钟老要是再年轻两年,尝一尝其中滋味没准儿也会上瘾。”说着上下打量着钟老,叹气摇头,“可惜您老没剩多少家底了。”
许毅也示意自己้这边的人先出去。
贺朱焰叼上一根烟,却不急着点燃,“那ว么明显的痕迹,无非是告诉我,艾家在警告我贺朱焰。警告我什么呢,我思前想去,最近好像真没敢做惹老爷子的事。要说有,也只是对小的那一个。”不就把让艾少爷下海陪鱼儿耍了一阵,犯得着这么报复他吗。要猜到给他下警告的人是艾家的哪一位很容易,向来对艾少爷最护短的人是谁?
许毅已是语无伦次,快感痛感混杂侵袭着他每一条神经末梢,每一个细胞都像上了瘾似的拼命呼唤着这种感觉。被侍弄过的这副身体,已如吸毒一般不受他所控制,而那一剂白粉就是这个贺朱焰的人。
火热的甬道已经很湿滑,贺朱焰的巨物在里面快进快出,快要攀升高?潮时他却慢了下来,因为ฦ他想看清楚他每一次抽出后那空虚的小粉穴对他的呼唤。
看着失去填充可怜兮兮一收一缩的穴口,贺大少好不得意,“你看它,好舍不得我啊。”说完又猛地把粗棒挺了进去,“宝贝,你也快了是不是?”
经过几番引导和开发,很快每一次的欢爱已๐不需要贺朱焰专门去刺激许毅的前面,只要把那男性?器物戳进他的身体他便能从后得到快感。随着贺朱焰的每一次挺进,他的前面也会逐渐硬挺勃?起。
“真可怜,它都‘哭’了。”贺朱焰轻轻弹了下情人的器物,再次放慢节奏小小地折磨一下身下的人。
许毅抬手遮住脸,不去看那不断渗出透明液ຂ体的孽根。
贺大少怕真惹情人生气了,赶忙恢复速度,“好了,宝贝,来,和我一起攀上山顶。”
刚ธ刚有保存实力的贺大少现在马力全开,每一次都命中ณ那个销魂点。许毅再也忍不住,放声叫开,“啊啊…”
“不行,说好了一起的。”贺朱焰一把捏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先释放。
“放开…放…啊——”过大的刺๐激令许毅眼前泛起一阵黑涟漪,喉咙像被人掐住,叫声嘎然而止,呼吸也像是中断ษ了。
不行,他快不行了。这是什么可怕的感觉,快死了,谁来救…
“少爷,少爷…”
快要死过去的人,一声声呼唤着他的救世主。
贺朱焰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依旧将这场性?爱进行到了最后,同每一回一样以完美的结局收场。
而后沐浴清洗,穿戴整齐。
贺大少的卧室和他的办公室相连,别ี歧视人,黑道人士就不能有办公室吗?
在许毅走出卧室,跨出办公室门口之ใ前,贺朱焰心头一直叫着,快走,快他妈的走,在我忍住没弄死你之前快他妈的给我滚!
但是他终究没有多好的忍耐力,许毅到了门口时,他突然射上去一掌拍在门板上。
“刚才,你说了什么เ?”
许毅不懂,“什么เ?”什么他说了什么?
贺朱焰眯起细眼,“你在叫谁?”
许毅仍然不明白。
贺朱焰抚上他的脸,又问,“你叫的是谁?”
许毅打开他的手,伸手拉门准备离开,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纠缠。
上一秒在笑,下一秒却要杀人,喜怒无常的贺大少一把抓住出门去的人,将他拖回了办公室。“你是不是不清楚刚ธ才干你的人是谁?没关系,我们再来,直到你清楚为止!”
这一次是许毅先发制人,尽管他的速度不如贺朱焰,但只要这第一击得手就足以令贺朱焰起不了身。
很好,他的这一脚足够快,贺大少几乎被他踢断了腿骨。
“许毅,等会儿…”贺朱焰瘸着脚๐撑着桌边站起身来,还是像每次挨了揍一样泪水涟涟,只不过他的脸上没有‘哭’的表情,没有任何表情。
面无表情,却不同于许毅那硬冷的样子,仿佛是老僧入定。
“等会儿不要被吓着。”
这个ฐ男人是鬼。
衣服裤子从门后到红帮老大的御桌前铺了一地,厚实的外套虽脏乱但好歹是完好的,可怜灰色衬衫扯掉了一只袖子,黑色长裤上缠着撕破的白色内裤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