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也是仇人。”
“所以下不了手。”
听完后,白骥明白了医生就是医生,客套话就是客套话,翻出话儿来也没啥意义,这么长一段话基本上就没有啥用。
“不,他不是。”白骥知道这是为什么,杜文身上的伤痕可都还在,他们曾经为此也想过非常详细的解释,“他以前爱好剑术和自然探险,对用刀子和对付动物都很有经验,那ว些伤痕就是付出的代价。”
汤妮的眼中浮现出焦急的神色,杜文勉力抬起头来,被血模糊的眼睛直直望过来。白骥看着这一切,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当最后那个ฐ“一”字出来时,他张开嘴,吐出了那个ฐ他自己้也唾弃的名字
“那ว你看着吧。”
“白骥?”
“晚上要一起吃个ฐ饭吗?”汤妮若无其事的道,“我今天半夜就要回去了,公司那边有事。”
杜文和白骥肩膀抵着肩膀,相互依靠着坐在海边的黑礁上,海风呼啸着,令他们不自觉的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之后,杜文的大脑先恢复了运转,他坐直了,有些呆滞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以后你可以换个诺基亚。”
听着那个ฐ咬得特别重的“力”字,白骥却没什么反应,一边吃菜一边嗯了一声。老张不满的神色溢于言表,可惜是公共场合,他那脾ຆ气也不好放,只得坐那儿闷头喝酒。
把拐杖恢复成原本的功能,白骥慢腾腾去便池前,一边解拉链一边道:“玩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最重的是杜文,虽然没有重要器官受伤,但身上有着数道伤口,血流了一地,大量失血带来的后遗症是昏迷了好几天,中间数度休克。在好不容易恢复后,脸上那道伤痕由于太粗,即使治愈也无法消เ除疤痕,更由于肌肉群受伤,整个半边脸以后都无法做出正常表情。
杜文又转向沙袋:“有话快说。”
杜文的拳头定在沙袋上,转过脸,狐疑而严厉的看向关志强:“你去找的对方แ?”
白骥从护士手中ณ要过镜子,盯着镜中的自己้,在心底默默的道:一切就绪,该出发了。
大部分人听见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白骥是谁?
杜文转过头,看见一张和白骥极为相似的脸。
他的身边不断出现人,又不断消เ失。一开始只是寻找相似的面容,再后来,就有季雨这样的人为他推荐,哪怕是整过容的,只要模样相同。
这一次,天意似乎ๆ抛弃了他。
“不是。”杜文倾过身,诚恳的道,“本来准备真强|奸的,可是您的手下太直了,大多数对你硬不起来。没办法,我只好从外面叫人。您放心,有几个您的对手大佬一直想试试滋味,他们正在过来。至于他们要几个人一起玩,还是单独玩,那ว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杜文闭上了嘴,显出几分丧气。
白骥指向门口,道:“你要自己้走,还是我让你滚?”
杜文离开了,白骥倒是挺希望杜文不要这么听话,愿意反抗的猎物更令人兴奋。令他烦恼的是,同样的戏码开始反复上演,而且一次比一次执着。杜文似乎执意想“献出”菊花的第一次,反复强调会做的如何好,会如何快乐,令他烦不盛烦。
“你到底是图个什么เ?”在被“晨袭”之ใ后,白骥忍不住了,揍了杜文一顿骂道。
“我就是想……体会一下你当时的感觉。”杜文轻声道,“我的感觉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尝试
白骥皱了下眉头,道:“什么叫感觉没了?”
“我不好说。”杜文站起来,焦躁的踱了两步,道,“就是对外面的感觉没了。”
“生理上还是精神上?”
“精神……吧?”
白骥有些不耐烦了:“什么叫精神吧?”
“对某件事的好恶算是精神还是肉|体?”
“精神啊。”
“那我不再喜欢吃芹菜饺算是肉|体还是精神?”
白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想了会儿,他道:“这和你总是缠着我上床有什么เ关系?”
“我只是想感觉下做零号是什么样的。”
“要我给你鸭子电话吗?”
杜文的眼神立刻尖锐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叫过?”
“叫过。”白骥淡定的道,“服务很不错,你要试吗?”
杜文眼角的肌肉抽了下,道:“那你给我你用过的那ว个。”
白骥沉默了,盯着杜文的眼睛几秒就移开了视线。事实是,他根本没有什么鸭子的号码,因为没有性|欲。晨|勃非常短,几近没有,他甚至想过是不是把季雨叫过来检查下,不过在发觉还是能ม自|慰后就放弃了,至少基本功能是正常的。
应该没什么เ问题吧,他想。
“你想试试吗?”杜文再次提出了邀请,诚恳的语气加上开放的怀抱,一付“求操”的表情,“试试吧。”
白骥真是搞不懂杜文的想法了,至此为止,他过去的经验再也派不上用场。杜文变了,又似乎ๆ没变,他能感觉到那ว种微妙的不同,却形容不出来。
“为什么找我?”
“我还能找谁?”
杜文回答得非常快,白骥无话可说,几分钟后,他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