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赶紧答应,搬来椅子,站上去换灯泡。
他突然觉得上周兰知打电话让自己้换灯泡的事情有那ว么一点点蹊跷。
说到这里他发现面无表情的兰知,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韩敬愣了一下:“是……是的。”
韩敬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冻僵,无法呼吸。
没错,兰知在长长的单子最底下的地方龙飞凤舞般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进去之前护士拉住他,非常严肃地嘱咐道:“病人生命体征不太稳定,请尽量不要打搅病人休息,如果发现病人有呼吸困难或者其他不对的情况立刻通知我们。”
韩敬不是医生,不太懂这里的事情,心想:不会是伤口感染了吧?或者真被打成脑震荡了?
无本的生意总是让人肾上腺素分泌旺盛。
夏荻自己手机打游戏打得没电了,就从卧室里出来,拿起郭杰的手机又玩起来。
兰知却对他的决心没什么反应,只看了他一眼,道:“你最好快点下车。”
韩敬陪着兰知一直乘车到了市里机场。
“介意就穿衣服,不介意就吃饭。”他抬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赶时间。”
这个酒吧和其他的酒吧不同,门口清一色的男人。
这一下可非同小可,韩敬吓得一个激灵,双脚乱蹬对兰知颤声喊道:“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今天要多做几次吗?”他面无表情地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也摸上了韩敬的老二,很有技巧地挑逗了一下。
“啪——”兰知不等他说完,就把书合上了。
“你到เ底答应不答应啊?”刘ถ明问他,“怎么失魂落魄的?”
韩敬就着湿润的精液又狠狠捅了兰知几下,几乎是要把兰知流下来的精液统统都捅进他的小穴里去。
韩敬只见兰知一身薄汗,湿漉漉地覆在皮肤上,好像给皮肤风情万种地打了一层蜡。而那才射过精的性器还没有完全疲软下来,半硬不硬地搭在下腹上,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
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有个ฐ人影模模糊糊印在车窗上,似乎正鬼鬼祟祟地在朝车内一丝
不挂的两人偷窥。韩敬追上去,不由á分说踢了他两脚๐。
朱院长见他气势汹汹,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心里发毛,当即把后半截话咽回肚子里,捂着流血的鼻子一直退到了门口。
兰知坐在沙发上,半低着头不知道看在哪里。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冷漠,只有嘴角残留的鲜红血丝,嵌在他白皙的皮肤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媚。
找了一会儿他找了几张他觉得满意的,刚回头转身,冷不防地撞上了兰知的身体。
韩敬感觉兰知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触摸着自己的腰,触摸得他全身的血液ຂ都沸腾了。
韩敬想了想,回答他:“我才来上班没几天,你让我先自己้摸摸底。”
他说他会还雨伞的,可他还是没有朝门卫室看过一眼。
他不由分说把兰知按进床里,顺手摘掉了他的眼镜,又去盛了一大碗鸡汤端到兰知床头柜上。
“我小时候生病了,我妈就给我炖鸡汤。”他说,“她说喝了鸡汤身体好得快!兰老师,你小时候生病,你妈妈也一定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吧?”
兰知的神情微微变了变。他有些出神,淡淡地敷衍道:“可能吧,我不太记得了。”
韩敬也没把兰知的神情变化放心上,他已经舀了一勺鸡汤,放在嘴边吹了吹,又殷勤地凑到兰知唇边。
兰知还在出神,并没有张口。韩敬就见他没有带眼镜的鼻梁高高的,从侧面看上去真的是非常迷人,突然有些把持不住。
他掉转调羹,把那一勺鸡汤倒入自己的嘴里含住,然后突然一把捧住兰知的头,对准兰知的嘴唇重重吻了下去。
兰知推了他一下,韩敬顺势用舌尖撬开兰知的双唇,把自己含着的那ว一口鸡汤统统灌到兰知的嘴里。
兰知于是也不推他了,任由韩敬吻着自己,慢慢把那ว一口鸡汤咽了下去。
韩敬却舍不得从兰知的嘴巴๒里退出来了。
他和兰知做过很多次爱,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亲吻过兰知,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舌头伸进过兰知的嘴巴๒里,轻轻地触碰兰知的牙齿和舌尖。
这是他和兰知第一次舌吻。
舌尖的味蕾上全是兰知的味道。这种感觉好极了,简直比做爱的感觉还要美好。
兰知对于舌吻的经验显然比做爱的经验要少很多。韩敬能够感觉到เ兰知舌尖的青涩僵硬,甚至能够感觉到兰知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嘴唇的张合。
兰知并没有和很多人亲吻过。或许他根本没有怎么和人亲吻过。
发现这个事实让韩敬感到เ异常的兴奋。
他并不介意对方过去的性经验。一个单身的男人,有欲望很正常。
事实上在大部分男人眼里,性和爱并不是完全重合的。他们会和很多人发生性关系,但是爱的往往只有一个。
而亲吻,更像是一种爱的象征。
爱的象征。
兰知没有爱过很多人。
可是他现在至少是喜欢着自己的。
韩敬越想越觉得幸福,浑身都兴奋得发抖。他把兰知压在床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兰知的头发和脸颊,用自己้的舌尖死死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