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宁,你在哪里发现的?”
一封怪异的信,一张怪异的纸条,可偏偏宁雪烟却从中看出了许多东西,能拥有这种手段,而又是自己้认识的,除了那位嗜血如修罗的逸王殿下,还真想不出还有谁,况且自己于马姨娘之间的恩怨,那位执掌的是锦衣卫,如果想知道,还不是一清二楚的。
“马姨ถ娘的礼,我可不敢受,只是误会,就敢往我的药里放毒药,要了我的命,下回要是我真的有不小心得罪了姨娘的地方,姨ถ娘还不得把我明霜院上上下下全害了个干净。”
秦嬷嬷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母亲,方才大家都看到纸条是从凌易表哥身上搜出来的,凌易表哥又不是一个死的,连别人往他身上塞纸条也看不到。”宁雪烟神色不变,继续道。
被这么毫不留แ情的赶走,钱氏哪里肯依,冷哼一声还要说话,却被凌氏使眼色制ๆ止。
凌易三步并做两步过去,眼睛凑到门缝边,立时移不开眼了。
屏风后面,还有一道小边门,小厮手脚利ำ落的从小边门出去,躲在边门后听音。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蓝宁微带仓皇的声音:“姑娘,姑娘。”
查一个贼人?宁雪烟回首,墨玉般的眼眸落在敖宸奕身上。
宁雪烟进门,一错眼间,便看清楚了屋子里所有的人,微笑着对坐在首位的太夫人盈盈下拜:“烟儿给祖母请安。”
而凌氏这话听起来顺耳,话中的挑拨意思,可实在让人不舒坦。
宁紫盈如何,自己又知道多少,这世上若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这些遗物,她实际上并没有细看,先是父亲离世,而后母亲也得了重病,死之前让她投奔护国侯府,所以母亲死后,她就立既收拾了行装,往京城而来,母亲的遗物,因为怕睹物思人,伤心难过,一直有奶妈王嬷嬷收着。
这话可就不是什么好话了。
看那眉眼轻佻之间,可不象是什么正经人。
妙儿心中有鬼,但这时候也不得不回答,抬起头看着宁雪烟,咬紧牙关道:“是,是五姑娘吩咐的奴婢。”
而后宁雨铃才急匆匆的换衣过来,为了防止宁雪烟这时候过来,妙儿还特地守在院门外,阻止宁雪烟。
百无聊赖之余,把小厮们都打发了出去,一个人,挂了纱帐,往榻上一躺,闭目养神。
想不到เ护国侯府里还藏着这么一位知情知暖的美人儿,立时浑身火热,心中大喜。
人群向两边分开,婆子首先看到的便是一脸狼狈的蓝ณ宁。
“我过来有一阵了,怎么เ说她都不让人带走,甚至还说主子们的不是,嬷嬷,主子们这会都等急了,这责任我们两个可担不起。”蓝ณ宁在一边火上浇油。
一时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想起上次出门,连个送行的人也没,这一次倒是太夫人身边的一等嬷嬷亲自守在门口,果然是为了表现对她的痛爱,态度都不一样了。
事到如今,还有谁看不清楚的,分明是有人在害这位侯府的五姑娘。
“现儿,别闹,这是侯府的家事。”太妃适时的开口阻止,唇角掀起一丝嘲讽。
“啊,原来己经找到了啊!”
宁雪烟在心里暗叹,这位敏郡王世子,果然厉害,只那ว么几句话,就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沐铃郡主帮他找人,反倒是沐铃郡主欠了他一个人情似的。
“医婆,你说吧,我经得住!”宁雪烟沉静的道,唇角一丝淡淡的柔婉笑意,透着大家闺秀的婉约,处此惊变居然能不变色,既便是男ç子,又有几个能办得到เ,太夫人心底不由á的对宁雪烟更加重视了几分。
永久子嗣?
婆子笑嘻嘻的上前,恭恭敬敬的向宁雪烟行了一个ฐ礼。
“五姑娘怕是没听清楚奴婢说的话,是三皇子送给五姑娘的,特意还挑了一些,真真全是绫罗绸缎,听说全是国库里的供品,奴婢在府里当差这么เ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婆子谄媚的道。
真要发现自己肖想别人家的女儿,还特意弄出些证据来,说不得就会闹到เ金殿,皇上出面,自己祖母也是保不住自己的,他这会也想到了后果的严重性,赶鸭子上架,被逼到เ这块了,当下咬咬牙,大声对跟在身后的小厮道。
雅贵妃身后的一个宫女过来接过,递到雅贵妃面前。
礼郡王世子看着是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却早ຉ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是个中看不听用的,早上还喝了两个酒,这时候正笑咪咪的看着美人,真想一手把美人抱在怀里,也没听清楚宁雨铃说什么,尚在失神间,忽然被个婆子冲过来狠狠的一巴掌。
小厮们怎么肯让开,那可是府里的宝贝,连礼ึ郡王敢打世子,都会挨骂挨打,这要是再让世子挨上一记,可还不得把他们全杖毙了,当然誓死护着自家世子,直接和几个婆子干上架了。
“公子,我这里多带了一把伞,就先借于公子,这天色也不早了。”宁雨铃柔声道。
“那ว,就多谢姑娘!”陈青这次不再推拒,笑着接过香红递过来的伞。
因此,听了太夫人这话,婆子更是面色惨白,几乎瘫倒在地,她是凌氏安排在宁雨铃身边的心腹,宁雨铃平时很依仗她,可这会闹出了这样的事,宁雨铃也不会为她讲情,看着太夫人铁ກ青的脸,宁雨铃蓦ย的清醒。
“你,你怎么เ可以干这样的事,我一向敬重祖母,你竟然敢下药,莫不是你忘记了母亲把你送到我身边来的初衷!”宁雨铃上前,狠狠的一个ฐ把掌,打的婆子往后一仰,唇角立既见血。
宁雪烟淡淡一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