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瞪着面前的男人。
衣服的遮挡下,安赫尔报复似地用手轻按男人的下腹。
这样的事,她曾经在老修女们视如洪水猛兽的春图里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这样一个ฐ物什,侵入过她的身子,那ว些狞然的棱角,与她潮湿娇็嫩的花瓣紧贴在一起。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轻挠了下。
“在别人的注视下被这样入着……”他重新揽住她的腰,目光在门缝上绕了一圈又落在安赫尔脸上,“您更有感觉,是吗?”
冰冷的皮肤下藏着温柔的热度。
安德烈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该试那种床上的玩法。
在引诱下松口的事,现在看来难以反悔。
安德烈打开了留声机,轻妙柔美的乐่音盖过风声。
――在尤利尔副将眼下动手脚。
大门打开。
安赫尔。
还有并拢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私处。安赫尔小姐的私处的阴毛是否也如她那一头金发那样剔透美丽呢?掩着那朵无人入侵的花朵,茎叶也得拥有相衬的美丽才行。
缓缓走出来时,巷口的萤火灯飘忽着一寸寸照亮他的轮廓线,从下至上,漆黑的马靴到裤ไ管下肌肉流畅ม结实的大腿,皮带上的银制ๆ徽章再到……浸满了血紧紧ู镀上胸膛的衬衣。鲜血在他衣服上燃烧沸腾,飞舞的雪花还没触及他的身体便被灼烧至虚无。
光线进一步照亮,安赫尔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血,右手上拖着一个分不清死活的人。左ุ手绽着伤口,毫无知觉地垂着,血液一汩一汩从袖管里淌下,汇集在掌心里,又沿着指尖跌落。
在雪地里拓出圆形的红斑。
像只在厮杀中负了伤的狼。
安德烈放下手中的人,跟侍从低声说了几句。
“尤利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安德烈进来时,外面冰冷的凛风随之灌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安赫尔能感觉到他冰冷外衣下灼热的体温,就像岩浆在封死的冰壳里流动,惹人战栗。
安赫尔拉过他下垂的手臂,掀开被血浸湿濡贴在肌肉上的布料,观察着伤势。
“我会一点儿治愈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十字架,在手掌里暖热后放在他的伤口上。
她用指尖按住十字架,柔和的白光呈絮状拢住破裂的皮肉。
她会魔法这件事来之前被叮嘱要隐藏起来。
不过,这人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的。
勉强止住了血,安赫尔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与面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安赫尔怀疑他还没有从刚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野兽蛰伏下身体即将开始撕咬肉块的眼神,炽热又专注,兴奋到เ抑制不住地战栗。
安赫尔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马车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也躲不到哪儿去。
“夫人,”安德烈提醒她,声音粗砺,“衣服。”
安赫尔才反应过来安德烈的外衣还被她披在身上。
她拉下衣服,想替他披上。
安德烈太高了,她不得不在座位上半跪起来。
马车突然驾起,车身震动,安赫尔猝不及防,身子不稳向前倾倒。
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就会带着乳波整个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๑有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奇。”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下――
是失误。
“那是我的自由。”安赫尔冷冷地捡起风衣扔在他身上,“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安德烈倒没怎么在意她的反驳,既然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已经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么เ在床上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小美人不再理他,他于是偏过头,凝视着窗外的鹅绒雪花。
伤口静静淌着血。
如他所料,这一次的袭击对象是安赫尔。
回到将军府,管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