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叶火国君王钟็离奉先赐婚当日,便封了四皇子钟离残夜为静王,赐宅院一座,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做大婚之用。
忽然,宽阔的大道上,远远奔来十来骑高头大马。原来排列十分整齐的迎亲队伍,此刻如红色的潮水,纷纷向道路两侧涌退下去。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钟离残夜起身单膝跪地,给钟离奉先行礼,漫舞也紧随其后,福身行礼。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半个时辰。与漫舞交谈甚欢,钟离奉先与华妃皆是对漫舞喜欢的紧,华妃快人快语,半说笑半认真地道:“夜儿,我喜欢漫舞这孩子,比你姐姐健谈的多,性格也好。你那个姐姐,我都怕了她了,每次来这里都是告你姐夫的状来了,如果可以,我还真想认了漫舞这个女儿呢。”
“还记得吗?”钟离残夜见她半响没有反应,再次问道。
马车在皇宫的玄武门处停了下来,漫舞正昏昏欲睡,感觉到有人轻轻拍她,缓缓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钟离残夜的俊脸,不知为何,她的脸庞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颜。
看到她笑得勉强,知道她一定累了,于是道:“舞儿,那我们就寝吧。”
漫舞怔在那里,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她的腰已๐经被他的长臂环住,莫名其妙地,就那样被他带到了床榻边上,又被按坐在床上。
残天看了钟离残夜一眼,在接触到他目光的那个刹那,残天分明看到了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虽然钟离残夜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可是仍旧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钟离残夜吃味了。
“不可。”听到残天的话,残夜显然有些急了,竟然站起身来,眼神很不友好地瞪着眼前的残天,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无理,他自己已๐经隐隐感到了自己的失控,虽然他已๐经竭力压抑。
可是,她却听得真真切切,这个ฐ声音她已经很熟悉,说话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钟็离残夜。
钟离残夜毫无耐心的一拉她的手臂,漫舞就犹如风中残蝶一般毫无抵抗地落入了钟็离残夜的怀抱,而现在这个姿势更为ฦ糟糕,刚刚清醒之时自己是背对着钟็离残夜的,而现在,自己同他脸对着脸,鼻对着鼻,彼此间气息流转,气氛十分诡秘。
“哦?几日未睡了?”残天这才仔细观察了他,只见他一脸倦容,眼窝深陷,额头青筋暴起,看来事态还真是挺严重的。
残天起身,在书房内踱步,想着办法。
他一直独来独往,他的府中,多多少少有过外人前来小住,但是,从来没有过女子。他对女子并不厌恶和抗拒,但是至今都没有一个女子能让他有一种归属感。
钟离残夜回过神来,淡淡得看着她道:“没有。”说着,拿起锦帕,为她轻轻擦了擦嘴边的饭粒,道:“从未见过你这样粗枝大叶的公主。”
“夜。”漫舞看到钟离残夜来了,却没有进园的意思,反而像是欲走,于是唤他。
如果进去,他不保证那种异样的感觉不会继续蔓延开来,从而失控而伤害到她,可是不进去的话,他又有些违背自己的心意,明明这几日最想做的事就是待在她周围,即使不说话,即使就是那样静静的坐着,可是知道到她就在自己身边,便感到很安心。
“告诉我,为什么?”人一旦愤怒,一旦狰狞,即使是如仙的面孔也不会再俊美,眼前的男子亦是如此,看着他此刻๑略带邪肆的脸,漫舞倔强的再次别开眼睛,虽然下颌剧烈的疼痛,却努力让自己冷静,毫不理睬他的问话,任他捏着。
漫舞眼前那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散发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使得她毛骨悚然,怔怔地望着钟็离残夜。
漫舞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自危了起来,没想到他却上前了一步,眼中笑意愈发明显。于是漫舞继续后退,他继续紧逼,直到她无路可退,整个背已经贴到了墙上,他仍旧在前进,双手忽然抬起,分别抵在墙上,将漫舞困在其中,两个人的脸只有不到五寸的距离。
“漫舞。”面对这样的人,漫舞感觉很无力,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很危险,她现在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就是个名字么,告诉他又不会死。
话才出口,他的唇再次覆了上去,一只手紧紧ู扶住她的后脑,将她未完的话一并吞没。
“公子,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语气中竟然带着几分哀求,是啊,自己已经出来了一整日,再不回去,恐怕整个凌云国都要躁动了。
三名刺客心头大惊,齐齐撤剑,其中一人头戴银色面具后,一双冷眸寒意逼人,与其它两ä名此刻๑所戴面具并不相同,恐怕就是头目。三人抽身急退,险些被劲风扫中ณ,欲抬头示意其他二人再次发起攻击,却已来不及。
听闻这四皇子终日游手好闲,恃才放旷,说白了就是个官二代,他在朝堂上很少发表言论,但是,每当叶火国国君逼他非献策不可之时,他总能说出极妙的计策来,也可谓是风云人物了,不错,人长的也不赖,又聪明,有点儿意思。
很显然,女子渐渐被撩拨起了,不再推拒着钟离残风,双手攀上了钟离残风的颈项,热切地回应了起来。不知为何,钟离残风却显得早已没了耐心,对这简单的吻已经厌烦不以,他灵巧ู的褪去了女子的外衫,自己้的衣襟也已经敞开了大半,结实而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足叫眼前的女子血脉怒张。
女子的小手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主动的抚摸着钟离残风,双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