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什么?”
“空腹喝酒不好。”
我笑着说没问题。
当天边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殆尽,黑暗将屋里所有东西都吞噬掉,我坐在沙发上,漫无边际地出神,直到门口传来响声。
我摇头:“纪先生的行踪本不该我多言,只是……”
下一秒,那双曾为女皇独奏弹出过天籁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
“不是说扔掉吗?这里真是个ฐ好地方,不是吗?”我艰难地出声。
纪叙梵转身,目光如电掠过我捉着他衣服的手。
“苏晨,让我告诉你,”纪叙梵钩钩唇角,温热的唇擦过我耳垂,“永远也不要随意去揣度别人想些什么。”
包扎停当,他随手将工具扔到桌上,身体陷入沙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เ,餐桌上的事,是我承了你的情。方才那句话,我不是随意说的,作为回报,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我笑了,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明白。
我神色惶然,手却好似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去夺。
“你不配。”
“其实……不是朋友。”
我一惊看去,走廊尽头,纪叙梵不知何时而至,正紧紧盯着我们。
穿过所有人的目光,他盯着我,眼中抹过一丝冷凝。
“肖经理,现在事情既ຂ已清楚,苏小姐不再计较,纪总是明白人,不会再追究,请你找个女孩子过来带苏小姐去换一下衣服,另外,给我们换个包厢,可以吗?”
“应该的。”她声音里似乎带了那么เ点叹息。
“我有说错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