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八弟、九弟了!”福晋回头低声对我说,“妹妹”
“应该的!”胤禟板着面孔答话。
“嗯!”他轻轻按住我的肩头,让我坐好,拿起木梳仔细地为我梳起发来。“礼物选好了吗?”
“真的?”他面露疑惑。
我点头,他小心地扶我上了马车,坐好后,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位置,拢紧披风,马车缓缓前行,犹如坐了儿时的摇篮,慢慢进了梦香……
“爷!”我笑着举起,遮住眼前的朝霞,“您看这叶子多好看啊!”
“妹妹,你总算是醒了!”
“姐姐是过来人,知道切肤之痛,可又能怎么เ样呢!日子还要过下去!妹妹好好调养身子,将来还会再有的!”说完眼圈一红,也跟着落下泪来。
“怀袖……”
“怀袖!”他紧握住我的双肩,与我的目光痴缠在一处,那ว眸子中透着无比的坚定“倾尽所有,这孩子我们留定了!”
“真快啊!都要做额娘了!”他叹气说道,又自陷入沉思。
“竟有这事?”胤禩语中透着吃惊。
“这是奴婢该做的!”冰月答道。
“奴婢自小读书,尤对医理颇感兴趣,这些偏方书上都有记载,让您见笑了!”
我点点头,埋怨道“爷走的时候也不叫醒我!”
小蓝如实禀报。
“没什么的!”她接着说,“爷的脾气禀性,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爷哪次出门也从末给我们带回些什么,这次居然人人有份,面面俱到,也定是花了心思的,所以我猜想这礼物想必是妹妹准备好的,让爷转给我们的了!”
我们便知足了!”说完望向远住的门口。
“多谢爷开恩!”我笑道。
“那爷就再对怀袖多多宠爱一些,宽容一些便是啦!”我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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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答道,“贝勒府就象是只牢笼,终日困在那ว四角院落中,怎会有现在般的自由自在。而且……而且爷的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的!”
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在三月中旬ຒ,来到了苏州。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果真是富足的鱼米之ใ乡,也是美丽的山水之ใ乡。大小河流纵横交错,河上摇着小船,水面隐隐传来委婉清脆ะ的苏州ะ评弹,如诗如画ฑ,美不胜收。
“怀袖,你别这样儿好吗?难得能再见上一面,我们不说这些好吗?”
“我那时就发过愿,以后年年岁岁陪你一块赏雪、呤诗,不成想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已嫁做他人妇!”他长叹道!
眼前的玉人有些吃惊地缩回伸出的手,“都是自家姐妹,妹妹收下吧,李姐姐是开玩笑的!”我含着笑将玉镯戴进了她的手腕。
我有多长时间没见过他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了?久ื的自己都不记得了!原以为再见时已๐能漠然,不成想心头还是酸涩的,将脸别向一边,努力平稳不宁的心绪!
第二日,府上挂起了白色的幔帐,点上同色的灯笼,触目的白色,人仿佛处于薄冰中ณ,透着浓浓哀愁!
第一次我是如此的怨他,恨他的冷血,怪他的无情!
转眼进入四月,天气越发的暖和,伴着阵阵春雨,院中的蔷薇已爬满了整面墙,而胤禛却还未归来,对他的思念如潮水般的的汹涌,每日我都会写信,说着这一日做了些什么,偶尔也会做上一幅画,虽说比不上瑞雪的水墨丹青,但也颇็为ฦ写实,他一定能看懂的,然后收好,等着信差ๆ再来时一并捎给他,他的回信虽不如我这般了然,却也含蓄的写下不少诗句诉说着相思之苦。
“不想!”扭过头,靠在他身上,心里却笑得紧。
“你同贝勒爷可……圆房了?”
“还小!”额娘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额娘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你都会爬了!”
“嗯!”我点头,转身的一刹那,竟落下泪来,原来我是如此的不舍。擦了擦眼泪,径直走进小院。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取出,分别给了小蓝和满月,她二人欢欢喜喜地接过,对我说了不少吉祥的拜年话。我又将其它的几个红包交给小蓝,让她打赏给院里的打杂嬷嬷们,一年了,大家也都不容易,拿着红包全都沾沾过节的喜气。
她如此失常的举动到吓着了我,“小蓝ณ,你哭什么เ?府里可出了什么事?”
“三天,你竟睡了三天,你可知这三天我有多担心,我真害怕你会不再醒来!”他圈住我的臂膀仍未松开,胸脯有些颤抖,我能ม想象出他当时该有多么的焦急。心中似是被什么เ充得满满的,那是什么,感动?幸福?满足或是其他的……
木桶中放了些许的薄荷叶子和雪莲花瓣,淡淡清香萦绕在屋中,我将花瓣放在臂膀上,在水中舒展着四肢,一路的疲惫洗去了多半。
“有满月姐姐照顾ุ,没人敢欺负奴婢。”
“确实不错,四嫂不光点心做的好吃,这菜做得也是不一般,您的手艺真是没的说了!”
“不错,酸甜而不腻口,颇有西湖楼外楼的味道!”他点头称赞。
“哼!”那边的十福晋嘲讽地出了声。
舞者退下后,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不知谁开口说话了,“皇阿玛,臣媳素า闻四哥府上怀袖格格慧质蓝ณ心、聪明灵巧……”是十福晋,只见十贝勒拽了下她的袖口,被她挣脱后盯着我的眼睛接说道,“不知可否能ม请格格献艺!”言语中充斥ม着挑衅的味道,她身边的九福晋也露出怪异地微笑,好象在说“看你怎么เ出丑!”
“下次不许再跑到那么เ远地地方了!”
“爷才不会呢,奴婢伺候德妃娘娘那么长时间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