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半晌喃喃地问道:“是吗?你确定?”
我说:“没事,近来睡眠差ๆ了点,未老先衰了。”
阿松他们会让桃子轻轻松松地走吗?我知道阿光是个色鬼,越南按摩店都给他逛了个遍。那ว些按摩女能算女人吗?头枯黄,嘴唇厚厚的,黑不溜秋的皮色。阿光连这种货色也要,他能放过桃子吗?阿松说过进门先一拳打昏,他们两个ฐ面对一具由人摆布,又秀色可餐的躯体会不动心吗?
歪嘴尴尬地笑了一声:“没的事,老大,桃子是个通达理的人,跟你和栾军一起吃个ฐ饭,她不会阻拦的。”
阿松说:“半个ฐ小时就够了。对付一个手无寸铁ກ的女人,只要几分钟就可完事。
阿光说:“姑娘是有的,好就谈不上了。女人做了那个行当,还有个好的吗?大哥要去玩我带你去就是了。”
我把烟头弹得老远:“太晚了,覆水难收啊!过段时日我不是现在的我,他也不是现在的他。江湖出去难,进来也难。我怕是要永远失去这个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