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会面正好在八月的中秋,再过几日就到了约定的日子了。
他大声和她说着话,她一脸茫然……他眼神里有很深的伤……
换掉垫絮和被褥,安置好公孙步衍,荀笛走出房门。这么多年,在外行军打仗时,作为侍卫照顾公孙步衍的起居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他做起来很顺手也很熟练。
手疾眼快,星无轻挑,瞬间沿着前后两条血线挑开,一大股带着异味的暗色血水从前后直溅开来。楚若影俯身下去,极快的吸去背上残血,顺手拔出银针ฤ。
“麻烦将军,”荀笛拉开‘房门的时候,楚若影柔声道,“帮我照顾一下小白。”
“谁?”荀笛突然喝问了一声,从床边一个纵身到了门前,追出了门外。
“不是不可以,”楚若影转过了身,一口答应,荀笛担心的东西,对她不过是浮云而已,她丝毫也不在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荀笛平平常常的一席话,如一块极小的石头轻易击破了看似平静的心湖掀起无边的涟漪。
果然是色催人胆大啊。
公孙步衍被她骂得喘着气笑,手一紧ู又把她扣住,压在身下,声音喑哑:“不动针,我忍不住的。若影,真的不行。”
和他直接交底,交待完了又怎么เ样?断然离开?
内侍为了怕过时辰,一直就捧着药等着,一听这话,连忙端上药来,拿旁边的小碗先另舀了试药。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很不屑的从他手里夺回了自己的马缰绳,一抖马缰,飞快的奔入了城里。
“不管怎样,总是若影你送给我的,我心满意足了。”
讯息的后半都是与楚若影有关的,汲乐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命他去查,而让他不安的是,对于楚若影他的确几乎ๆ可算一无所获,她的来历,她的过去,几乎无迹可查,无踪可循。
他话未及说完,公孙步衍回头好笑的看着他:“你以为我这是要和你秋后算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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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需要吧?
“我等着若儿亲手揭下我的面具呢。”想起他似真似假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