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见过不少肌肉夸张的雌虫,他一点都不觉得那比他自己强壮几倍的身体有什么看头。好在景渊不会那样。景渊是标准的宽肩、细腰、窄臀,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他的双腿笔直而修长,自然流畅的肌肉线条十分诱人。但是,他的臀部看上去肉肉的,圆润又挺翘,一副很好摸的样子,想必揉起来会得到很棒的手感。
“我想要两把手|枪,枪的外形和基础款一样就行,最好能轻便一点,配套的子弹要实用些。”时叙想了一会儿,接着提要求,“你还得帮我刻๑两个字母在枪身上,一把写‘sx’,另一把写‘jy’。”
景渊回答:“是的。”
“景渊……”时叙被景渊蹭出了感觉,他掐住景渊的腰,不让他继续动作,“今天是工作日。”
景渊正拿着平底锅摊鸡蛋饼,感觉到时叙的身体靠过来,他就亲热地蹭了蹭时叙,回答:“我本来想做好早ຉ餐端上去给您吃的,可您醒得太早ຉ了。我明天会算好时间,再早一点起床准备的。”
景渊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坚决而恳切:“但是,我心甘情愿终身俯首跪于您脚๐边,我将永远敬爱您,守护您,唯有死亡能让我离开。”
“对啊!对啊!”四周响起一片应和之声。
时叙当天晚上便吩咐了人去查这件事,次日中ณ午得到消息,内容基本与新า闻报道一致。
几天来,时叙每晚都会到射击室来玩上几把射击练习,这是他在军校时的爱好。进入军部ຖ之ใ后,时叙就很少这样做了,这个ฐ念书时养成的习惯渐渐被抛弃。只有当时叙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过来霸占射击室。
“我想麻烦你给我修改一下配枪的双模式。”时叙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他将配枪从口袋里掏出来,在手上转了两圈,“啪”的一声拍在工作台上。
“景渊。”时叙一边说,一边翻到最后一页ษ,把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申ã请人姓名给时希看。
这使他们的雄父和雌父感到十分困扰。
时叙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枪放回办公桌的抽屉里,这才朗声道:“请进。”
景渊看着时叙通红的左ุ眼,皱眉道:“您用药了吗?那ว个ฐ药没有效吗?”
前方,两个类虫族雌性劫持了一名成年雄虫和一名看起来还不满十岁的雄虫小孩。
时叙点点头:“没错。”
时叙认出,那是一只小狗。它还小得很,估计才一个月大,那胖乎乎ๆ圆滚滚的身子,想要抱紧时叙的腿已经十分不易,它晃晃悠悠了一阵子,眼看着就要从时叙腿上滑下去了。
景渊似乎ๆ被时叙的动作触怒了。
说起来,这也算是宣传部的锅。因为ฦ,当初军部的宣传广告确实暗示了,进入军部就可以天天看到เ时叙上尉,这导致很多雌虫都抱着“进了军部ຖ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情,成为ฦ了一名光荣的新兵。
景慎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面露遗憾ย。他以为时叙会隐忍不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他开出来的条件。景慎压根不在意景渊到底嫁给谁,只要能让他得到一点甜头,他都一百个愿意。
之ใ前,他完全不知道景渊勾搭上了时叙,不然他可不会强迫景渊嫁给宁豫。时家富得流油,时叙给的价格肯定比宁豫给的更高。
可惜,时叙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和他讨价还价。
时叙拍了拍紧锁双眉的景渊,接着便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景慎的一个雌侍身边,那ว个ฐ雌侍正把苹果切成小块喂给景慎。
那名雌虫见时叙走到他的身边,像是有话要与他说,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着头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时叙态度良好,和颜悦色地说:“我可以借用一下水果刀吗?”
那个雌侍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时叙可以很轻易地看见他一点点红起来的耳朵。
“当然可以。”那ว个ฐ雌侍抽了一张纸巾,把小刀擦干净,用双手捧着水果刀,伸到时叙面前。
那个雌侍把水果刀递到เ了时叙手中,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没有征求自己雄主的同意。他立马慌张地看向景慎,但景慎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景慎后缩着脖ๆ子,贴着沙发靠背,有些防备地盯着时叙手中ณ的水果刀。
时叙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轻轻抚过刀刃,满意地说:“不错,还挺锋利的。”
景慎察觉到เ了时叙的不怀好意,他掐住身边雌侍的手臂,说:“你不要乱ກ来啊。”
时叙不说话,他拿着刀,左看看,右看看。等景慎稍微放松了一些,时叙骤然发难,他将水果刀往空中一扔,景慎根本没看清时叙的动作,就见小刀又回到了时叙手中。时叙调换了一个握刀柄的方แ向,刀尖向下,一个使劲,插|进了沙发之中ณ,恰好挨着景慎的屁股。
“你现在只有两个ฐ选择:一是乖乖๔给景渊的约束环解锁;二是我把你的两只爪子割下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试,看看到底哪根手指的指纹可以解锁。”时叙勾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虽然景慎被时叙的气势吓住,但他记得这是景家,是他的地盘,周围站着的全是他的雌侍,而时叙和景渊才两个ฐ人,他怎么เ样也不能被时叙给欺负啊!
“你们还不过来!”景慎冲着自己的几个雌侍吼道,“你们准备站在原地,看着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