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并不感到意外。
宴散后,夜深了。
东明知趣领人退下去。
自从上回潇湘院人马改换后,人心惶惶,哪个下人敢动陆演的东西,尤其这等金贵之物,怕是看都不能看得,能动这东西的除了夫人,还能有谁。
怎么办,连她动过的东西都忍不住。
瑶娘却似惊中记起些片段,抵着牙关浑身发抖,流着泪说,“阿衍,我好疼。”
小丫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陆演也在看她,虽看不出什么เ神情来,却令她痴痴呆住,直到另一个丫鬟扯了扯她,才回神一同退下。
“痒。”瑶娘在他身下扭扭身子,似哭似乐的说道,“这里痒。”
时间拉锯将近一月,军心涣散,胜局不稳之ใ时,桓帝身边一个ฐ文官忽然打通关路,开放所有城门宫门,放敌军入金陵,这才改朝换代,迎来青王登基。
后来经他慢慢引诱,才尝了里头的甜味,白日里,瑶娘总脸儿通红分开双腿,让陆演贪尝裙下润润的春光,一次是满足不了他。
王秋庭迅速垂下眼睫,只当是走神了一阵。
“可不是,又是一年过去了,想去年此时,全城戒严å,白天就无人敢出来,天落黑后金陵更像是一座死城,连说话都压低来悄悄的,”林小公子略๓微凑近,压低声笑,“唯独你这胆子泼天,闹这么大声响,倒也不怕真引来人。”
徐承志一路紧追不舍,枝桠合着雪花打在脸上,莫名激发胜欲,行至一处,狐狸忽然没了踪影,随从劝阻道,“前方有厚雪,国公爷身体要紧,不宜再进了。”
陆演目中ณ渐冷,听到เ床畔边的嘤咛,似在唤他,脸色得以缓和几分,将缩在被窝里脸颊湿红的瑶娘捞出来,“一直在府上闷着,迟早闷出病。明日带你出去。”
这一切,是该做个了断ษ。
论金陵最会玩乐的世子爷公子哥,当属年轻风流的英国公。
说起英国公徐承志,是为金陵城一号人物,他年纪轻轻承袭爵位,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兄弟姊妹,祖产家业任由á他挥霍。
徐承志将钱财大多置办在古玩和美人两样上面,时不时在府中举ะ办盛宴,炫耀自己的资本。
七月里,英国公府不仅没有半分酷暑,还十分凉快。
树荫摇曳,高挑明艳的美人从轿中ณ走出来,是来金陵刚满一月的南诏公主。
徐承志眼前瞬间一亮。
席上众郎君谈笑风生,南诏公主媚眼儿轻转,最后看定上座的徐承志,红唇轻启,“本宫今日听闻陆大人也来赴宴,怎么迟迟不见他来?”
徐承志笑道:“想必公主也看见,最近我这府上多了几只民间泼猴,畜生不长眼,弄脏了陆大人的衣衫,正在后院换衣,稍后便来。”
徐承志这话不假,前不久,他在别府宴上见过一回戏场,群猴扮作生旦净丑,规规矩矩地登台演起戏来,不仅有模有样,从开场到结束,没有一只猴子窜逃,十分听话。
徐承志觉得有趣,学模做样也在府中ณ叫人驯猴,养个ฐ把月令它们登台唱戏,给自己面上挣挣光。
府上皆知国公爷对这群泼皮猴极为ฦ上心,不敢当做是畜生随意打骂,这才有了刚才陆演被猴泼酒的一幕。
许久陆演都未曾露面,换身衣服也用不了这么เ久ื。
南诏公主ว屡次张望门外。
席上有人好奇驯猴之法,徐承志扬眉道:“被你们知道,岂不无趣。”
南诏公主道:“我也想听听。”
徐承志看着南诏公主ว,笑了,“容易得很,养猴之ใ人原是个瘾君子,每次得野猴,便将猴锁在烟榻旁,陈鸦片膏一盎,灯一具,他自己้高卧榻上,慢慢吸烟。野猴不能脱身狂跳许久ื,也就登榻摆弄烟具,主人便看中ณ时机,向猴脸喷烟,起初猴被熏得心惊胆战,但时间一久也就习以为ฦ常,效仿瘾君子的样子卧在榻上。”
南诏公主挑眉,仿佛明白过来。
徐承志不着急,徐徐道来,“不出一月,野猴吸烟成瘾,解开它锁链,猝然举棒猛击,猴子腹痛奔逃,但逃去没多久,烟瘾发作,便奔回来,在屋角上窥伺,主人诱它下屋吸烟,再以棒击头,如此两三次,保准再泼皮的野猴都乖乖听话,教以演习,服帖如人。”
席间一郎君道:“这不就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蜜饯,有何稀奇?”
徐承志道:“可畜生不懂,它被如此手段折磨,自然会乖乖听话,极为服帖。”
“怪不得府上美人如云,个个听话懂事,原来是国公爷深谙此道。”几位郎君挤眉弄眼,促狭取笑。
徐承志叱道:“胡说。”眼却瞥着公主,“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们休要毁坏我名声。”
婢女到了后院门口,被陆首辅身边的随从拦下,东明生得唇红齿白,极为年轻,拦着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便脸红得不行,埋首娇羞的模样令东明有些心神摇曳。
英国公府是金陵出了名的美人堆,随便抓一个婢女出来都是纤腰红唇,貌美如玉。
往常他极有定力,岿然不动,可刚ธ才听到屋内暧昧的动静,那夜从门中ณ窥伺的画面再度跳到เ他眼前,夫人奶白堆雪似的肌肤,被大人握在掌心的乳尖,股缝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