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一袭白床单,勉强包裹身子,印在泳池水面的纤细小腿显出交错的鞭痕。青色的,红色的,如蛇般缭绕,在他眼中张牙舞爪。
除了昨天那个新า奴隶,简行想不到别的原因。
云哲在心中ณ默默估算小七的危险性。极强的观察能力,忍耐力极高,不动声色。
“没有任务,所以小七没法回答。”小七的声音和她人一样在颤抖。
小七舔了舔阿洛的手指,是香甜的奶油,还有她熟悉的血腥味。因为ฦ指甲â抠进掌心的缘故。
简行来得晚了些,看见阿洛一身白衣白裤ไ跪在小推车前着急的模样,他为ฦ人并不苛刻,“先生吩咐你收拾?”
“果然。”
云哲将脚挪开,踩在她已经漏出鲜血的左手上,渐渐加重,皮肉与骨骼的摩擦声很轻,可依旧从她的皮肤渗透进空气蔓延而开。他问:“告诉我,你是执行什么任务失败了。”
像是开在海ร上的月光花,只有在海ร妖的歌声下被月光莹照而开,无人得见,无人可采。
泣音,又像是在撒娇,娇滴滴的。大概ฐ这才是这个ฐ女孩子本来的模样。只是,不应该说还好,该说不可以。
阿洛很想对小七喊不用再那么听话了。
门内又是一阵动静,小姑娘被云哲抱着翻过身来,两条细嫩的腿伤痕遍布,用力地压在身上。私处全是晶莹的爱液ຂ与白浊,混合一片,淫糜不堪。
云哲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如同之ใ前一小时一样,大开大合地享受。
应当是享受的。阿洛想,他从未见过云哲这副表情。微微扬起的嘴角,满目星火,手指泛白。
云哲一直都是兽。嗜血啃骨的兽。这也是为何阿洛拥有人,为了玩乐,将他交给云哲调教的原因。
虽然一直恪守本职,几近冷漠,毫无情绪。但这份兽性,依旧ງ是真的。
“很好看?”
云哲往门口瞥了一眼,顺着姿势将小七抱起来。那根猩红色的粗壮肉柱犹如凶器般子自下而上,身上的小姑娘紧ู紧抱着云哲的肩膀,还是轻轻地在哭。
沾了汗的发梢在她的腰肢来回扫动,身下的交合赤裸激烈,每一次都顶进她的穴里,又刮出爱液ຂ。
其实并看不见小七的模样,太多的肌肤。
只能依稀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形,被云哲抱在怀里,上下抛弄,像极了一个人偶娃ใ娃。一触就碎,偏偏还连着线,不能坏。
阿洛头晕脑แ胀地走了。
“嘶……”
云哲忽然往上狠狠一顶ะ,已经酸麻的小穴被干出一小股水来,穴肉近乎ๆ抽搐地回应,云哲命小七抬头看着他。
眼角眉梢都是冰雪初融的春情魅色,微抿的唇却透着一股埋怨意味。
“方才阿洛来了,下边咬我咬得那ว么紧。”云哲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磨她,“你喜欢被人看着操?”
“我不是!”
正柔情蜜意间忽然落下一柄刀,小七想也没想就否定,已经瘫软的身体甚至还颤了颤。但随即,她又垂下脑แ袋,“主人喜欢就好。”
还是缺了些意思。
云哲将她放下,命她张嘴,决定先尝遍滋味再考虑别ี的事。
第二天小七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不在笼子里,而是在阁楼的地板上。一条薄被,一半在身下,一半在身上。
身上没有哪处不疼的。相比之ใ下,鞭痕都只能ม算作装ณ饰。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如此一来,已经是发烧了。
小七去洗手间吐了一回,先是白色的浓稠液体,最后是泛黄的苦胆水。
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别的地方。她回到เ房间里,卷起被子,像之前作为杀手的习惯一样,坐在角落里睡着了。
……
简行来送药的时候,费了些力气才找到小七。
真不怪他眼拙。一是云哲住的阁楼ä不大,极暗,角落里也是阴潮气,往那ว看一眼都叫人不舒服。况且谁会想到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不躺着却坐着。
“先生给你的药。”
想起昨天阿洛的事,就算心里对她再多厌恶,简行还是将药放在了这个来历不明,惹主ว人不悦的奴隶面前。可小七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白瞎了好皮囊。
“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先生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简行拉小七身上的薄被,将肌肤上明显的欢爱痕迹露出来,“你在岛主ว那被上过了,他不会再留你。你赶紧抹了药,准备走吧。”
昨日去接小七就是披着白床单,今日披着薄被,好像有多不愿似的。简行嗤笑她还不如阿洛坦诚,扭扭捏捏,又故作姿态。
手下用力一扯,却忽然被扼住了手腕。
“你?”
骨头发出咔擦声,简行被小七的眼神瞪着,就像被狼盯上的猎物。
“抱歉。”回复神智的小七望见身前的药,松开手,将被子拉回,解释道:“有味道,不给你。”
简行不知道这条云哲的夏季薄被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让这奴隶吸上一口,就和吸毒似的。
他去向云哲报告的时候,云哲正将一张薄薄的档案纸近乎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