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安赫尔面色潮红地扶着门板,承受着后方的入侵。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๗又灼热。
安德烈若有深意地说:“痒得受不了了?”
一路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走下马车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安赫尔脑子有些不清楚,张口含住顶ะ端的一部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ำ摆走进大殿,正前方แ,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尤利尔对安赫尔殿下抱有不轨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却没想到เ一向冷静自持的安赫尔会被他诱惑,在男ç人怀里……露出那样的媚态。
尤利尔副将。
“那就让它错着吧。”
安德烈嗅到了一丝柴火烧透的气味,有攻击从暗处袭来。
安德烈感受着剧烈痉挛中ณ吮吸住他痉滑腻软柔,瓣还有尽头渗出的温湿淫液,伴随着肉与肉甜蜜的摩擦,快慰成百倍的腾起来,有种近似融化的上升感。
硬棱棱的巨物将花唇压得下陷,内里甜蜜的肉褶一嘬一吮地覆上来。
他一步步走过来,白色丝绸衬衫贴合身形,银扣解开了两ä颗,袖子编上去了几折,蜜色的皮肤绷着流畅ม的肌肉线条,沾着几缕沐浴后的潮气,看起来像午后散步一般闲适慵懒。
暗蓝。
多漂亮。
兽人疼得整个脖子上渗出黏糊糊的汗液,剧烈挣扎起来时,安德烈受伤的那只手反扣住他的腕骨,将他小山似的躯体轻松按住。
“……”
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
一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四征服者
“还是,多谢提醒。”最后安赫尔微微欠身,这么回答。
第二天早上,安赫尔嘱咐罗莎给安德烈送点新的药剂๘,还是有点不放心。
最后,她亲自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
“是我。”她说。
门内传来空气锁弹开的声音。
安赫尔推门进去。
天鹅绒窗幔垂下,像红色的瀑布,把一切光线都冲没掉了。黑晶唱片在留声机上兀自地转着,钢琴变奏曲洋洋洒洒充斥了晦暗的空间,旖旎的酒精气息泡在音符里不断蒸发升腾。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坐在桌边,赤裸着上身,肩膀到手臂的纱布都已经解开了,露出血渍暗沉的伤口。
“夫人,”安德烈用刀挑开最后一圈纱布,弯起线条硬朗的唇,笑声又沉又哑,“来关心我?”
“你就这么以为吧。”安赫尔回答。
她走近了,却找不到坐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德烈解释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您只能ม坐这儿了。”
他接着揽住安赫尔的腰,在她挣扎之ใ前收紧ู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
安赫尔跌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
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拧了拧身子,环住腰身的手臂轻松地桎梏住她轻微的挣扎。
“受了那么เ重的伤你还想做什么?”
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药瓶递给怀中的美人:“既然来了就帮我上个药吧,夫人。”
“就这一次。”安赫尔低声说了句,旋开药瓶,用棉纱蘸取药剂轻轻涂ิ在他手臂上。
非常狰狞的伤口,缝合的裂ฐ痕中隐隐看得见骨头的森白,艳红得像凝固了的血,触目惊心。
安赫尔小心地替他缠上新的纱布。
指节点着他手臂上结实贲起的线条,一圈圈绕上去。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男人的身体。
果然还是很结实……
从宽阔的胸ถ膛到紧窄的腰身,肌肉块垒分明,每根线条都是紧实流畅的,绷着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轮廓像经锻造的钢铁那样坚实不屈。
唔,腿也硬邦邦的,很有力的感觉。
然后安赫尔自然而然想到了他们在床笫间交缠时,分开的双腿在迎接撞击时感受到的力道和坚实的触感,腿心酥成了涟漪的春波,整根脊柱仿佛都在震颤。
安赫尔的脸开始发烫,她不动声色地把冒泡的绮念压了下去。
她接着缠纱布。
不过,他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大的,小的,遍布全身。
安赫尔心下一动,不自觉抚摸上他胸口下方紧挨着心脏的一条伤痕,指腹摩挲着纵伸的疤痕,轻得像羽毛,手掌伴着心脏带起的胸ถ膛震动,柔柔地按着。
她的臀部ຖ压着他的腿,此时能感觉到坚硬起来的一块正气势逼人地顶ะ着臀缝。
脑子里的绮念越发抑制不住。
安德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里,手指分开她的股缝或轻或重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酥软带电的热潮在皮肤相贴处奔走。
小美人坐在他怀里,头靠在胸膛上,眼神水润柔和,像是黄昏时的春湖。
披肩下滑,薄纱领口包裹住依着他胸膛的娇嫩乳房,圆润的轮廓和中ณ间陷下的深沟若隐若现。
“勾引我?”他的手一下子深入,分开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