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恒摩挲着酒杯不说话,关融也看着眼色不敢作声。
关融愣愣摩挲着名片的边缘,看着他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嘴巴开合了几次都发不出声来。
周恺看着身下的女子微眯着狐狸眼摄人心魄,双眸含情脉ำ脉地望住他,揉捏着被自己忽略了的雪乳,她肉乎乎的手也小,连乳儿都搂不住,全从手指缝间钻出来,再听那从饱满红唇一张一合间发出的最淫靡、小猫一样的嘤๒咛声。
关融努力平复住并不平稳的呼吸,“周恺你一定要这时候提到เ他吗?”
她不是不能推开,是无法推开。
她想问周恺,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一夜离开,有无数个质问在胸腔内千回百转,但在触及他的目光时却哽在喉咙说不出口,最终只是低下了头。
按理关融本该加入这羡艳的队伍,但今日兴致缺缺,只好强撑着笑脸鼓掌。
“白马会所头牌的身份可不是讨饭讨来的。您多年媳妇终于熬成婆,不用逆来顺ิ受做鸭而是翻身做狼狗把歌唱,要我说,您得感谢这几年的厚积薄发,今天才能傍上董老板这根高枝脱离苦海ร。”
关融曾在化妆间里旁敲侧击地询问过无所不知的妈咪李姐,而李姐却只告诉她只要伺候好顾元恒就不愁下半生,其余的一概没提。
自己的确是一个可以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你这一身的伤?”
“小问题,只是要麻烦一下你。”
周六晚,关融身着黑色蕾丝紧身包臀裙现身于顾ุ元恒的小别墅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就算只是个消遣的玩物,但这么เ长一段时日不见,关融依旧能ม感受到那ว道游离在自己裸背上的炽热目光。
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念。
小桌上的烛光摇曳,关融的脸庞在暖黄光下更显柔和娇็美。
东聊西扯至中场,终于进了正题。
顾ุ元恒抿了一口红酒,兴师问罪道,“连着几天都不见到เ你,在躲我?”
关融笑嘻嘻回应他,“干嘛ใ要躲顾叔叔呀,只是最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几天。”
“上班很累吗?”
“当然累啦。”
顾元恒是咬着金汤匙出生,哪里会知道社会边缘人的辛酸。
“日夜颠倒的作息表,傍晚刚睡醒就得排着队上妆,一晚上得串ธ五六个ฐ场子。”
关融掰着手指头一件件数给顾元恒听,“要陪客人喝酒,要陪客人唱歌,还要哄客人开心”
“”
顾元恒夺过关融手里晃晃悠悠的酒杯,哭笑不得,“小姐们的酒量都像你这样差ๆ吗?”
“嗯?我又不是生来就能喝的。我告诉你啊,喝酒这件事,它得、它得,慢、慢、练、习。”关融摆出人师的态度,语重心长教育顾元恒。
“那客人如果灌你酒呢,你也像这样发酒疯吗?”
关融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神秘莫测地摇一摇,“笨呐你,别喝呀!你得想办法躲,然后、然后,躲不了的你再想办法吐出来,别ี喝下胃”
关融说着打了个酒嗝,拿着酒瓶仔细看,“这酒度数多高啊?我怎么เ觉得有点上头呢”
顾元恒无奈笑着摇头,“是你喝太猛了。不垫垫肚子就往里倒,是嫌醉得不够快吗?”
关融似懂非懂ฦ地点点头,“啊是这样的吗”
又扶着头笑,“顾叔叔,你懂ฦ好多。”
她口齿不清说完,然后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举起酒杯豪情万丈地邀请顾元恒共饮一杯。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来来顾叔叔,我们、我们干杯!”
酒杯没发出预想中ณ清脆的碰撞声,而男人却起身向她走来。
关融视力原是极好的,但此刻就近在眼前的男人的脸,却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
关融听到他说,她喝醉了,让她上楼ä先休息。
没醉,她怎么เ会醉呢?
即使关融看不清她也知道,这脸是好脸,五官脸型都是没得挑的好,就是这上下张合的薄唇似乎还不够颜色,不像那ว个ฐ人,永远的皓齿红唇,永远想让人一亲芳泽。
这么เ想于是也就这么做了,关融揩去嘴角的酒迹,扣过顾ุ元恒的脑袋,将芳唇印在他的唇上一通乱蹭。
嗯,这下他也红唇潋滟了,她关融向来随心所欲。
“唔,你和我一样漂亮了!”关融对自己的作品越看越喜欢,喜欢到凑近狠狠地吧唧了一口。
“别闹了。”
顾元恒的嗓音低沉没有温度,“快上楼睡觉吧。”
“不要不要不要。”
关融借着酒意肆意撒酒疯,回归她最初ม骄纵自傲的本性。她主ว动用双手勾着顾元恒的脖子拉向自己,又啵叽叽叽了好几下。
很醇厚的酒味。都说别家的月亮圆,关融看也是,这同样是酒,为ฦ什么เ顾ุ元恒嘴里的就比她的还甜还要醉人呢?
关融闭起眼,用灵巧ู的丁香小舌去勾顾元恒里满嘴香浓的酒气,挑逗着他的唇,吸进再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