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跪坐起来,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子从身上滑落,一手在键盘上敲打一番。
“我们不要这样…”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消化掉这个事实,头脑一片混沌,说出来的话更是语无伦次,“无关紧ู要…你知不知道…你…你是一个ฐ有家室的人,我竟然和你…”
她的高中同学,曾经和她条件差不多的,很多选择了申请海外名校,继续深造。大家都是一样的,可是她却慢慢落后了,多少会心有不甘,可是又能怎样呢,还是走好现在的路吧。
她换了拖鞋,把购物袋放到เ餐桌上,余光瞥见出门前配好的药,一粒也没有少。
子惜俯下身,张开嘴,却只能ม堪堪含住头部,无处安放的舌尖不经意扫过某处,惹得他闷哼出声。
她没动静,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好似一条搁浅在岸,奄奄一息的鱼儿。
他愣了愣,不可置否地嗯了声。
他知道自己越轨了,叹了口气,翻身而下,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星目剑眉的男孩子微愣片刻,再回神时,她已经把写了手机号的便利贴粘在他的课本上,收拾完书包走到教室门口了。
可是她的心好乱ກ,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他。
白嫩的臀瓣被掰开,绯红的花瓣娇艳欲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ณ,还在不适应地发颤,看得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手,在湿软处揉捏起来,没几下便出了水,指腹摩挲着穴口处的嫩肉,然后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贝肉,轻车熟ງ路地找到前端的小嫩珠,按压着飞快打转…中指顺势插进吐着花液的小穴,缓慢进出,像是小猫舔牛奶的声音,回荡在着空旷的房间,真叫人难为情。
不得不说,这是个相当秀色可餐的男人。
她拽住他的一根手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害怕…”
靳承玩味地笑笑,“日理万机的周老师,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客户送的,你拿去用吧。”
子惜怯怯地揪着裙摆,“我需要给你的回报是?”
她的犹豫在靳承看来便是默认,不再给她迟疑的时间,分开她的双腿,利落地挤入其中,本想扯掉她的内裤ไ,握着自己的坚硬直接进入,但想起她是第一次,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前戏,帮她适应。
舒曼知道他在外面有住处,但也从未来过。她没闲工夫关心丈夫的私生活,对她而言,事业远比男人重要。
“芊芊和你一样,不出台。别ี担心,就三楼长烟皓月那个包厢,接待的客人都是来商务聚餐的。”
这是怎么了,区区一张学生卡而已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走出包间,子惜用手背把嘴角的血擦干净,口腔壁被牙齿磕破了,疼得她眯缝着眼睛,再次抬头时,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
看她面色苍白,状态确实不大好的样子,便不再强迫,“好吧,我这几天尽量给你安排轻松的活儿。”
猜也能猜到是个出手阔绰的客人,今晚过后,她能ม拿到的钱可以支付林菀未来小半年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子惜下意识地推他的肩膀,手腕被他捉住放在胸前,她便不再抗拒,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吮着他的舌,顺ิ从地回应。
一吻作罢,他微灼的呼吸流连在她的唇角,似乎ๆ很享受这样的温存,久久不愿离去。
嫌和她隔着碍事的扶手箱,便让她跨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但子惜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靳承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手掌扶着她的后背,彼此沉默着,似乎谁也不想先打破这样的阒然。
尽管穿得不薄,还是能ม感受到她的纤瘦,掌心下是女孩子凸起的蝴蝶骨和蜿蜒向下的脊ิ骨,坚硬又柔弱,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任由她一点一点地占据着自己้的心,忽满忽空。明明她就在怀中,可为什么感受不到เ丝毫真实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边飞走,再也不回来。
这么想着,心口突然一阵绞痛,泄愤似地,咬住她的脖ๆ颈。
子惜颦眉,觉得不对劲儿,问他:“靳总,您怎么了?”
他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嗯?”
“梦见你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เ。”
靳承笑笑,语气难掩落寞,“好端端的,怎么就消失了。”
子惜很少见他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心尖一酸,却只能柔声安慰道:“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而且,如果我有一天不见了,会提前告诉你的…”
不等她说完,靳承便恨恨地堵住了她的唇,没有章法地一番碾弄,额头抵着她的,哑声威แ胁道:“你最好给我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她恍神,秀气的眉眼低垂,肌肤白皙,一张干净的脸,清纯又娇俏。
靳承抬起她的下巴,“你听见没?”
子惜回过神,如他所愿地点点头,他这才堪堪满意,低头吻她。
越吻越深,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愈发地紊乱急促起来。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他稍一松手,子惜失去了支撑点,臀部刚ธ好压在了他的腿间,明显感受到一处坚硬。
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