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朝司伟道:“你,还有没有活着的?”
江流站起身来,抱拳道:“好,宋兄,我先走啦。”当下也从面馆出来,骑上自己的马,远远的跟在三人身后。
冯廷谔和江流沿桌而坐,冯廷谔道:“江少侠,冯某再次感谢你告知秀玉的行踪,要是找不到她,我就愧对我妹妹的在天之ใ灵了。”
江流道:“我的伤势已不碍事了。”
江流点点头,问道:“冯总管,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总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流施ๅ礼道:“柳大侠你好。”柳飞扬只微微点头,又拿起酒杯,深深啜了一口,却一句话也没说。
朱友珪似是看出了他的疑ທ惑,安慰他道:“江少侠,你武功智慧均人一等,我早就知道你会安然无恙。还有,你看到เ的那两个ฐ大青蛙,其实就是我们豢养的,名为ฦ‘血蛙’。它们力大无穷,但极其服从命令,没有主人的命令绝对不敢伤人。”
江流坐起身来,晃晃脑袋,觉得头还有点晕晕的。他突然想起那ว两ä只怪蛙,赶紧四周瞧了瞧,问道:“那ว两只怪物呢?”
这通道被石门隔断之ใ后,成了一间不大的密室。江流很快就摸了一遍,把凸起的、凹进去的石块都按了一遍,却根本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流微一沉吟,道:“不可,现在那里是最危险之地,外面来的人是敌是友也并不知道。”
九妹跌下床去,正好房门也打了开来,一个白衣守卫站在门口,看见九妹倒在地上,说道:“换个ฐ‘七日还魂香’,要这么长时间吗?”江流听得清楚,心道:“他们点的是香叫‘七日还魂香’么เ?倒没听过。”原来这个‘七日还魂香’正是夷山石洞独有的迷香,功能让人昏睡,并抑制ๆ体内真气运行。
六姐打开火折子,点燃檀香,朝九妹招招手,道:“妹妹,走吧,咱们到เ下一间房去。”江流心中一惊,心道:“原来这些院落里的房间里,都有人么เ?是不是都和我一样,被困在房里不能出去。”
苏小姐点点头,对其中两个ฐ汉子说道:“去,给江公子戴上眼罩。”
江流心道:“我怎么和你说,让你耻笑我吗?哼,你又怎知我的痛苦?”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看着王秀玉的花容月貌,江流心中五味杂陈,终究不敢现身相见,不知道见面之后,该说什么才好,是道一声“珍重”,还是说一声“我想你”。
哪知刚运起内功心法,胸中猛然一痛,吐出一大口淤血来。淤血既然排出,江流心中大喜,再行起功来,这一次果然能够将散乱的真气聚拢起来。他聚起精神,行了个ฐ小周天,觉得丹田处热烘烘的,身体舒泰无比,功力似也小有恢复。
冯廷谔见他欲言又止,笑道:“江少侠,我家主上求贤若渴,广纳天下英豪。少侠和两位朋友若有意成就一番๘事业,不若来我们王爷的求贤居,大家一起努力,何愁大事不成?”
冯三见他面目狰狞,双目圆瞪,心中便有些害怕。但他平日里仗着自己主人的权势骄横惯了,又有那么多人为ฦ他撑腰,胆气一壮,单刀扬起,一刀就砍了过去。
江流笑道:“哎,既如此,牛兄切不可再提‘少侠’二字。”
萧飞燕听他们称自己为贼人,道:“哼,你们才是贼人呢。”
江流道:“来,你打死我吧,我正活得不耐烦呢。”
她这样凄凄惨惨,江流顿时手足无措,慌乱ກ中用手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萧姑娘,你别伤心,事情都过去啦,慢慢也就好了。”
萧飞燕一回头,就看到江流,说道:“你睡醒啦!”江流见她雪白的脸上隐有泪痕,似乎刚哭过不久,但脸色红润,气色比之昨夜好了很多,显然内伤已好了大半。又见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颜如美玉,心中ณ不禁一动:“这等倾国倾城的女子,居然杀人不眨眼的女中ณ豪杰,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哭泣?”。
萧飞燕本是好意关心他,但见江流顾左右而言他,话语中隐带轻薄,又羞又气道:“哼,我看你的伤势不打紧是吧?满嘴胡话,再说我就砍了你。”说罢,便找自己้的破御剑。可是她摸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想是刚才江流抱着她乱ກ冲一气,她自己也是昏昏沉沉,慌乱中ณ那剑已不知丢在了何处。
江流避开了风媚打向自己的那一掌,终于赶在另一掌打在伯劳鸟身上之前护住了她。只听得“砰”的一声响,风媚一掌正中江流的后心。江流硬抗了这一掌,全身大震,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似要碎了一般,头晕目眩,难受至极。身体也立足不稳,踉跄前进了两步,却恰好抱住了伯劳鸟即将倒下的身体。
李扬气急败坏道:“住口,你,你,你!……今日我要毙了你这个不肖徒。”手掌一翻,立时就要劈下去,却见秦天逸站立不动,紧ู闭双目,束手待毙,这一掌无论如何也劈不下去。
江流呆了一呆道:“那也好罢,伯劳兄请把那本书给我,我马上走就是。”
再走一小会儿,江流突然顿足不前,道:“伯劳兄,糟啦,我还有一样东西忘拿啦。”伯劳鸟转身看着江流道:“什么东西?”
江流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心想:“我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要葬身于这些无耻之人的肚里,唉……”正自英雄气短,一个狱卒道:“李将军,牢头,大缸里的水已经煮沸啦!”
朱友贞听王秀玉一口一个江大哥,醋意更浓,心道:“你若为别的事情来求我,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办法摘下来给你。可是你要我放了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