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翡雪双目含珠地笑了一下,堪比弱柳扶风,鉴定地点了一下头。
白筝把目光移到那贱婢身上,“你叫翡雪,姓什么?”然后才又正眼看着那位脱俗的小姐。
又变脸了?!
呲啦呲啦…
“芳龄几何了?”景玺并不等白筝接话,缓缓踱起步来,好像在烂漫的环境一样自在,
不敢再动了,生怕再动出“麻烦”来。那不就成了她在明晃晃地gou引他了么เ!
而且,两ä人的脸,靠得实在太近。气息相交,白筝只觉得面颊一阵烫。
木海和宁匡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宁匡赶紧去扶景安礼,而木海则拉过斗笠男子要走。
“这位仁兄,这可全都是我父王的珍藏了。怎样?还可以吧?”说完,满面桃花的望向桌子另一边,俊彦却稍显娇็小的“男人”。
淡紫色的纱幔重重叠嶂、桌椅皆是精雕细镂、架子上的陈设样样古朴端美、地毯上的云纹圈圈绕绕,极尽华贵。
“恩,好。”白筝意兴阑珊,也没加多想,准备完全听从陶儿的带路。
一旁的裴中潜几乎是跳起来,“王爷,你这是什么话?!”眼看白筝已经动摇了,这小季怎么能在这时候撂挑子!
看来,这女子确实对小季有意。这样更好,也免去他的几分愧疚。敌人太过强大,为了景玺的安危,他不得不牺牲一下白筝了。
“秦铭月,你听过丑小鸭的故事吗?天鹅就算生在鸭窝里,那ว也是天鹅。可一只狗就算生在黄金窝里,那ว也只能是一只狗。一只鸡即使是趴在皇帝老子的龙床上,也只会叫几声咯咯咯,唱不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