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什么意思?”鲁冠中的一连串表现真是海蓝彻底懵了,满脸问号地看着鲁冠中。
“您想要哪样?”海ร蓝冷冷地问着。
海ร蓝见鲁冠中直勾勾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似木桩一般愣愣地站着,就知道他真是被吓着了。虽然心里有一丝得意,但知道这种小把戏的效果是短暂的,无法蒙混过色胆包天的鲁冠中。也就没有再理会,径直朝床走去,把手包丢在床上后,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海蓝果断地转身走出卫生间,重重地带上门,拿起香烟放到包里,走出家门。
海蓝让贝贝在家养好脸上的伤再去服装店。贝贝在家里打游戏、看电视,要么就是睡觉,实在闲得无聊就开始做大扫除,无意中在厨房发现一盒香烟,很是好奇——姐姐和自己้都不吸烟,而且家里也从不许男人来,怎么会有香烟呢?打开看里面还有四支,用手捏捏还是软的,看来时间不长。
海蓝扶起贝贝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双手轻轻托起贝贝的脸检查着伤——脸颊上清晰地出现四个指印,但额头的伤更重,泛着青紫ใ色似面包一般肿起。
海蓝真是怒到了极点,很想说出这个靠山是自己将要用身体换来的,但又怕贝贝知道实情后会失去理智,将已经平息的事情再掀起什么惊天浪涛。但心中ณ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如同是高速公路上失控的重型卡车一般横冲直撞,突然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贝贝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贝贝立即就觉得耳朵嗡嗡做响,左ุ脸火烧一般的痛,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脸,眼圈发红泪水打着转却没敢掉下来,怯怯地看着海蓝,不敢再说话。
听见贝贝的哭声海蓝ณ心又软了,只能ม翻回身,安慰着说:“行了,别哭了,知道错了,以后改了就行了。睡觉吧,来,姐拍着你睡。”
鲁冠中ณ次次想见女儿都被拒之门外,有一次为了能见一面,隆冬时节竟然在门外等了一夜,冻得发了高烧。从此,辞职经商,发誓要夺回抚养权,当然为了这个目标也没少挣黑心钱。鲁砚琦上到小学五年级时,继父的生意每况愈下,鲁冠中乘机夺回了抚养权,条件是每月付给鲁砚琦母亲一万块生活费,每年上调百分之三十。
鲁砚琦点过菜后,诚恳地如同学生请求老师批改作业一般要求海ร蓝再添加。海蓝直接把菜谱交还给领班,看着出门后,才微微有些严肃地说:“太浪费了,你点的菜够十几个人吃的。家里有钱也要节省,不能浪费知道吗?”
贝贝却很是担心,放下碗筷询问海ร蓝ณ下一步的打算。海蓝说出在路上就已经想好的答案——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也鲁砚琦补课了。
鲁砚琦又把黄金名片塞回到海ร蓝手里后,还紧ู紧攥住海蓝的手不让再递回,极认真诚恳地说:“姐姐,你就收着吧,就算是给你的惊吓费,你放心吧,没事,典当行一定会收的。”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真和你生过气,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妹妹,疼还疼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