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元宝一样饱满红润的嘴唇……每一样都是寻常家的男子脸上求之不得的模范。然而点著他的额头,想起他的过错,谭棠又情不自禁的加了一点力度上去,这一戳却将睡梦中的罗昭威给凶狠的闹醒。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应该不知道我会来吧?’
“哦……是麽。”
“呐,没关系,我的老婆跟别人睡觉又不是第一次了,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不过──白爷跟你的关系还真的不一般,我几乎ๆ都要以为ฦ他就是你的地下情人了。”
看著女人紧闭的双眸,白玉斐轻喃著自语,继而将柔美的俊颜凑上前去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
这怎麽可能?
女人试图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但是珍珠般的泪珠还是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打湿了她衬衣的前襟。谭棠压不住声音的大声咆哮著,喉咙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一般噎得要命。
“你是我的。”
“脱下来!”女人用力的拉扯著男人膝盖上的裤子。
“乖,快动。”谭棠掐了他的屁股一下,掌心非常喜欢这种贴合她手心的弧度。男人有著非常结实的臀肌,上去光光滑滑还充满弹。
“你很在意别人看轻你的年龄?”
“我……”木讷的接过酒杯,谭棠机械的将杯子拿在手中,目光依旧追随著紧跟在自己้身边落座的男ç人。
啧……
只不过──他相信,没有了复杂的花样,他们两个人的注意力就都会集中ณ在最应该被关注的地方。那ว样的话谁说不能产生最强烈、最纯粹的快感呢。
不会吧?谭棠难以置信的望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冰凉的手指细致的在谭棠的脸上游移著,发现她因为ฦ抽了过多的烟眉宇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淡淡的忧愁。而那一向坚忍无畏ั的笑容此时也由於突如其来的郁而变得僵冷而疏离。
听到问话,谭棠却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随即用手背横在眼帘上挡住对他而言有些刺๐眼的阳光。只见他翕动了一下鼻翼,紧接著忽然撤开挡住视线的手掌。一双冰冷妩媚的眼睛缓慢的睁开,进而朝著身边的谭棠勾唇一笑。
“谭小姐──?”那男ç人从背後叫住她,让她不得不再度转身。
不止双脚๐,罗昭威แ额头上刚ธ才被谭棠用书击伤的地方也流下血来。男ç人鲜ຒ红的血顺ิ著他光滑白皙的肌肤静谧的流淌,但是他却好像浑然不知一样继续关注著手中的信笺。
“知道我什麽时候最讨厌你麽?”他轻蹭她的脸,缓慢而酥痒。
“没有吗?”罗昭威轻轻地亲了她一下,嘬出一道细微的声响。然後扬起长睫继续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你到เ底想怎麽样。”谭棠又开始下意识的找烟抽,他再这样走下去恐怕後半辈子就都会变成残废了。
饱胀的依然沈甸甸的似乎ๆ被他的大手正在缓慢的滑过,两ä腿之间最私密的中ณ心也本能的回味著方才被强行撑开时的入侵感。她想了一想,便拿了一面小化妆镜走到浴盆的边缘坐下然後分开自己้的那一双修长的玉腿。
相反的,她随手将书本扔到地上,嘴唇一碰,冷冷的的说了一句,“下次只要我说不,你就得给我停。”
所以他跟她之间,还算得上是半个陌生人。
说不好听的,一个大男人,若是真的不愿意,又怎麽可能被女人给强了呢?
也许是因为ฦ今天罗昭威意外的带回来一个男人的缘故吧,谭棠觉得他开始变得有些不同。她知道他有双恋倾向,但是不曾想过他会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
“啊……姐姐……继续啊……我要了……”
所以,即便罗昭威แ身上是只有罗家这种阶级的人才消เ费得起的高档睡衣,在她五指间也不过相当於ไ不堪一击的废纸。
“啊……好痒……”
看著谭棠不断的被自己้的主动所刺๐激到,看他裸体的样子几乎ๆ呆住了,罗昭威心里十分得意。他舔了舔唇,刚想更进一步的引诱她之ใ时,却不料é胃部要害处却突然间被谭棠用手肘猛的抵住了。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口,因为ฦ衣领被扯坏。从这个角度男ç人可以看到自己的腹部。那里有一片纠结的腹肌,以及正常男人都会生长的毛发。只不过他连毛发都长得那ว麽细致美型,不像一般的鲁男子那样糙乌黑。
边笑边唱歌,不顾在场的众位长辈脸色变得铁青。也不在意周围同在高级餐厅里吃饭的其他人投过来的鄙夷眼光。
他如果想要对她怎麽样……那ว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她也算是“少”的话。
“哦,随他吧。”
“但是这样一来他心里一定会不爽,我们何不做个好人,大方แ的帮他一把让他以後对我们感恩呢?”男人不解的问。
“是。”
错以为谭棠打扮的那麽惹眼是要来找白玉斐à或者其它什麽野男人,罗昭威แ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他有什麽好?你明明就是我的妻……”
缴械投降的过程中仍有不甘,罗昭威一把钳住女人的手腕用力的不让她从眼前消失。
“谁说……我来这是为ฦ了找白玉斐à那混蛋来著?”
听了他小孩子吃不到葡萄一般的酸话,谭棠在心里扯了唇解开了为什麽罗昭威แ硬要当牛郎的谜题。
敢情这小家夥是守株待兔的在“捉奸”呢!他知道白玉斐à不轻易出门,所以他们两个ฐ若要见面的话就只能让谭棠到เknit来。这样的话只要他守著,就会知道自己的老婆背地里和情郎私会是多麽的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