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了耸肩,顺势坐到เ身后的桌子上,两ä条长腿在江宁面前晃悠着,笑眯眯地道:“身体永远是最忠诚的,小宁,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秦非歪靠在椅背上,还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哦,陈大头改走端路线了?”
况且,私生活放纵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男人嘛,风流点很正常,将来有了爱人以后,他自然会收心的。
“不是你说的,两ä个男人之ใ间除了……”江宁的脸上忽然显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他把目光瞥向旁边,皱着眉继续道,“除了那种事情没有别的可谈的。”
“呵呵,”秦非干笑两声,手插在裤ไ兜里,歪靠着一棵树,说道,“小宁,我来找你呢,是想跟你澄清一件事情,今天在网球场,你误会了,我跟杨锐吧,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他现在算是我手下的员工ื,陪我去接待外宾的。”
张助理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个ฐ急性子,那是放下电话马不停蹄地就给查去了。
他接过那ว杯红枣茶,看了一眼:“你从哪听说我喜欢喝这个?”
江宁皱紧ู了眉,使劲儿地用舌头往外顶秦非的舌头,顶ะ了半天也没顶出去,弄得倒像是俩人舌头纠缠在一起似的。
江宁深吸一口气,也回到包房。
白帅俯下-ๅ身子,在江宁耳边叮嘱道:“我观察这小子的体力不如你,你还是坚持打快,把他调动起来,先遛他几圈再说。”
江宁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嘴里还能感觉到秦非的味道,甚至秦非的口水还残留แ着,江宁心里一阵恶心,“呸”地往旁边的土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秦非的脑海里迅速闪现出江宁在网球场上挥拍击球的身影,强健的性感之ใ美,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滋味儿一定与以前那些男孩都不同!他越发地觉得自己真是着迷了。
江宁停下脚๐步,转头看向秦非,目光中除了冷漠还多了几分不屑。
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被抢单的那家华康公司死活不肯松手,各种方法-ๅ轮番上阵跟秦非这儿较劲,最后还请来了说客。
“啊?”白冰一愣,立刻明白秦非这是生气了,天啊,这位少爷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呢,他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哪做错了。
这种当头一棒的冲击力,无异于新婚丈夫亲眼看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
一向骄傲得心比天高的秦大少能不生气、能不暴怒吗?
秦非不管怎么骂、怎么踢车门,江宁就是坐在车里不下来,透过车窗,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秦非。
只是盛怒中的秦非却没有发现,江宁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紧闭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仿佛正在做着强烈的思想纠葛。
秦非见到江宁不肯开车门,盛怒中的他左右看了看,跑回到自己的车边,打开后备箱翻了几下,翻出一套车载工具箱来。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ฐ最大的金属扳手,走回到江宁的车前,照着驾驶室的那ว扇玻璃,狠狠地砸下去。
只砸了两ä下,玻璃就碎了,尖锐的碎碴散落下来,掉在江宁的腿上,有几块还顺着江宁的脸庞落下,把江宁的脸颊划得流出几滴鲜血。
秦非扔掉扳手,手从车窗伸进去,把车门打开便扑了上去,双手扣住江宁的脖ๆ子,竟是想要掐江宁的喉咙。
动作之ใ间,秦非的手也被玻璃碎碴刮伤,红色的鲜血染在他的衣服上,可他根本无暇顾及,红了眼似的,真有想要掐死江宁的意思。
“操-ๅ你祖宗江宁,你他妈不知好歹的玩意,老子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出去给老男人舔把,我今天非得操-死你,让你再他妈去别的男ç人那里发骚!”
一直坐那里不动的江宁,这时候总算抬起胳膊,揪住秦非的双手。
秦非刚才在外面发脾气,又踹又砸的,费了挺多力气,江宁使劲一拽,就把秦非的手拽开了。
“别闹了。”江宁语气淡漠地道。
秦非哪是那么容易消เ气的?况且他都气成这样了,江宁还在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小子以为自己้是谁啊!!
秦非一怒之ใ下,把江宁拽出车厢,薅住江宁的领ๆ带,挥拳头就揍。
江宁竟然没躲,挨了秦非一拳,慢慢地皱着眉,绷紧了嘴唇道:“秦非,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要作死的!”
“放你妈的屁!老子用得着你给机会,老子先把你揍个半死,然后狠狠地操-你,非把你操得哭爹喊娘、一个月下不来床!!!”
秦非叫嚣着,再次向江宁挥出拳头。
江宁这次可不再忍了,他身子一偏,躲过这一拳,也挥拳向秦非打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拳头没轻没重地落在对方身上。
秦非本来就打不过江宁,逐渐地落了下风,但是他嘴上却不闲着,污言秽语地骂个没完没了,那些话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就是“□□你”。
江宁终于被秦非骂得不耐烦了,紧紧ู箍住秦非的手以后,冷冷地道:“秦非,你屈尊降贵、放下身段来追我,为的就是想跟我上床?”
他的声音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而且语气里满含不加掩饰的讽刺。
被制ๆ住的秦非此刻力气用了一大半,大口地喘着气。江宁的话冲进耳朵里,倒令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