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金线东来寻黑虎 布帆西去访苍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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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残心里想道:“如此佳景,为何没有甚么游人?”看了一会儿,回转身来,看那大门里面楹柱上有副对联,写的是“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暗暗点头道:“真正不错!”进了大门。正面便是铁公享堂,朝东便是一个ฐ荷池。绕着曲折的回廊,到了荷他东面,就是个圆门。圆门东边有三间旧房,有个破匾,上题“古水仙祠”四个字。祠๲前一副破旧对联,写的是“一盏寒泉荐秋菊,三更画船穿藕花”。过了水仙祠,仍旧上了船,荡到历下亭的后面。两边荷叶荷花将船夹住,那ว荷叶初枯,擦的船嗤嗤价响;那水鸟被人惊起,格格价飞;那已老的莲蓬ศ,不断的绷到船窗里面来。老残随手摘了几个莲蓬ศ,一面吃着,一面船已๐到了鹊华桥畔了。

这日。老残吃过午饭,因多喝了两怀酒,觉得身子有些困倦,就跑到เ自己房里一张睡榻๧上躺下,歇息歇息。才闭了眼睛,看外边就走进两个人来:一个叫文章伯。一个叫德慧生。这两ä人本是老残的至友:一齐说道:“这么长天大日的,老残,你蹲家里做甚?”老残连忙起身让坐,说:“我因为这两天困于酒食,觉得怪腻的。”二人道:“我们现在要往登州府去,访蓬菜阁的胜景,因此特来约你。车子已替你雇了,你赶紧收拾行李,就此动身罢。”老残行李本不甚多,不过古书数卷,仪器几件,收检也极容易,顷刻上间便上了车。无非风餐露宿,不久便到เ了登州,就在蓬莱阁下觅了两ä间客房,大家住下,也就玩赏玩赏海市的虚情,蜃楼的幻相。

往事南朝一梦多,兴亡转瞬闹秋虫。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不知后事如何,再听下面分解。

且说侯朝宗杨龙友之言,急急回寓,将香君入官,奸阮报仇之事告知昆生,又恐在店内居住,有人踪迹,遂与昆生背着行李,要寻僻静所在多住几时,好打听香君消息。昆生说:“我看人情已๐变,朝政日非,且当道诸公日຅日罗织正人,报复夙怨,不如暂避其锋,把香君消息从容打听罢。”侯生说:“你也说的是。但这附近州县别无຀相熟的,只有陈定生住在宜兴,吴次尾住在贵池,不免访觅故人,也是快事。”

且听下回分解。

虽非科第天边客,也๣是嫦娥月里人。

那日,又在北柱楼ä吃饭,是个候补道请的。席上右边上首一个ฐ人说道:“玉佐臣要补曹州府了。”左ุ边下首,紧靠老残的一个人道:“他的班次很远,怎样会补缺呢?”右边人道:“因为他办强盗办的好,不到一年竟有路不拾遗的景象。宫保赏识非凡。前日有人对宫保说:‘曾走曹州府某乡庄过,亲眼见有个蓝布๧包袱弃在路旁้,无人敢拾。某就问土人:“这包袱是谁的?为何没人收起?”土人道:“昨儿夜里。不知何人放在这里的。”某问:“你们为甚么เ不拾了回去?”都笑着摇摇头道:“俺还要一家子性命吗!”如此,可见路不拾遗,古人竟不是欺人,今日也竟做得到的!’宫保听着很是喜欢,所以打算专折明保他。”左边的人道:“佐臣人是能干的。只嫌太残忍些。来到一年,站笼站死两千多人。难道没有冤枉吗?”旁边一人道:“冤枉一定是有的,自无庸议,但不知有几成不冤枉的?”右边人道:“大凡酷吏的政治,外面都是好看的。诸君记得当年常剥皮做兖州府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总做的人人侧目而视就完了。”又一人道:“佐臣酷虐,是诚然酷虐,然曹州府的民情也实在可恨。那年,兄弟署曹州的时候,几乎ๆ无一天无຀盗案。养了二百名小队子,像那ว不捕鼠的猫一样,毫无用处。及至各县捕快捉来的强盗,不是老实乡民,就是被强盗胁了去看守骡马的人。至于真强盗,一百个ฐ里也没有几个。现在被这玉佐臣雷厉风行的一办,盗案竟自没有了。相形之下,兄弟实在惭愧的很。”左边人道:“依兄弟愚见,还是不多杀人的为是。此人名震一时,恐将来果报也๣在不可思议之列。”说完,大家都道:“酒也够了,赐饭罢。”饭后各散。

过了一日,老残下午无຀事,正在寓中闲坐,忽见门口一乘蓝呢轿落下,进来一个ฐ人,口中喊道:“铁先生在家吗?”老残一看,原来就是高绍殷,赶忙迎出,说:“在家,在家。请房里坐“只是地方แ卑污,屈驾的很。”绍殷一面道:“说那里的话!”一面就往里走。进得二门,是个朝东的两间厢房。房里靠南一张砖炕,炕上铺着被褥;北面一张方แ桌,两张椅子;西面两ä个小小竹箱。桌上放了几本书,一方小砚台,几枝笔,一个ฐ印色盒子。老残让他上首坐了。他就随手揭过书来,细细一看,惊讶道:“这是部ຖ宋版张君房刻๑木的《庄子》,从那里得来的?此书世上久不见了,季沧苇、黄丕烈诸人俱来见过,要算希世之宝呢!”老残道:“不过先人遗留แ下来的几本破书,卖又不值钱,随便带在行箧,解解闷儿,当小说书看罢了,何足挂齿。”再望下翻,是一本苏东坡手写的陶诗,就是毛子晋所仿刻的祖๢本。

绍殷再三赞叹不绝,随又问道:“先生本是科第世家,为甚不在功名上讲求,却操此冷业?虽说富贵浮云,未免太高尚了罢。”老残叹道:“阁下以‘高尚’二字许我,实过奖了。鄙人并非无志功名:一则,性情过于疏放,不合时宜;二则,俗说‘攀得高,跌得重’,不想攀高是想跌轻些的意思。”绍殷道:“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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