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偶尔使使小性子,那叫可爱。可如果经常冲你耍小性子,那ว就……
我叹了口气,把我给媒体写东西的名字告诉了他,其实老五是跳舞的误传。本来朋友们都喊我老舞,后来传乱了,就变成老五了。
我决定原谅自己,毕竟我醉了。我想醉了的人,做了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谅解的。
阿林叹了口气:“在啊,一来就抱着我老婆哭,差ๆ点没哭死过去。你小子也太不小心了,好歹做事要做干净。”
“我骗你什么了?”我继续死扛到底。开玩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常常会有点糊涂,我是怎么和司琪在一起的,又怎么把她当成了我的正式女朋友?我甚至不能肯定,到底是我追到了她,还是她追到了我。
她走到เ我身边,嘻嘻一笑:“傻看什么呢?”拉着我回到客厅,把我推坐在沙发上,随随便便坐在我旁้边。
我脸上阴晴不定,女孩却嘿嘿直乐。
其实,可笑的时,我对爱情这个ฐ词语的理解真正有了概念,却是在和荦荦分手的多年后。而带给我这个概ฐ念的,就是司琪。而之ใ所以因为ฦ她而开始理解“爱情”这个概念,说起来也很可笑,原因是:我不爱她。虽然我还不是很明白爱情的概念,但我却很固执的认为ฦ,我并不爱司琪。
我越想越愉快,一仰脖ๆ子就把一杯酒干了。
seven不知为什么没在。酒吧里也没什么เ熟人,我一个人想着心事,一面乐่一面不停往嘴巴里倒酒。
很快我又醉了。
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喝醉。头晕得好像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脑袋,眼睛也已经很难睁开。
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拍我,我没搭理。那人又开始使劲摇我,好像还隐约听见在喊我的名字。
一双手从我腋下伸过来把我架了起来,然后拖着我往外走。我双腿很难支撑自己的身体,那个人似乎感觉架着我太费劲,干脆把我扛了起来。这下我受不了了,他的肩膀正顶住了我的胃部,我一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飞快的推开了他,然后转过身弯下腰就吐。
吐完了感觉自己一下轻松了,我浑身一松,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是凌晨。
我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头晕得厉害,嘴巴又干又苦。我一回头,就看见床边上一张小脸。
是司琪。
她脸色不太好,原本红润的双唇有些发青,眼睛有点肿,显得有些憔悴。我猜她这两天睡眠不足,而且估计也哭过不少次。这会儿她没醒,还在睡,眉头却是皱着。即使是在睡梦里,她也是不快乐的。她就那么轻轻趴在床边,一只手里抓着条湿毛巾,另一只小手却紧紧攥着我的被角。
我忽然心里一揪。内心深处涌出一丝莫名的温柔。看着司琪我忽然觉得特别愧疚,特别ี心疼。
我忽然发现,在我身边的这些人中,我唯一最对不起的就是此刻在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子。
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我似乎常常带给她的都是不快乐。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身边充斥了太多的其他的风景,我就象是一个好奇心非常强烈的小孩子,总是被其他的新奇的玩具吸引注意力。
而我偏偏对这一切从来没有过内疚感,因为我心里总是对自己说:反正我不爱司琪。所以我总是有一个念头,既ຂ然我不爱她,那ว么我就算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也不能算是对不起司琪。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在她头发上抚摸。
我只知道此刻我非常的虚弱,身体是这样的,内心也是这样的。事实上,失去工ื作的我并没有我表面上的那样洒脱,我内心有着一丝恐慌,但出于我的要强和自尊,我始终压抑自己。此刻看着面前这个ฐ安静熟睡的女孩,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我可以把一切内心深处的情绪都告诉她的冲动。
有那么一会儿,我冲动得想哭。
我伸过头去,小心翼翼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记忆中,我从没有象今天这么เ非常小心的仔细的吻过她。
司琪醒了,她本来睡得就不熟。她的眼中抹过一丝惊讶一丝柔情,但立刻又隐藏了起来。
她坐直了身体,平静的看着我:“你醒了?”
“嗯,我怎么在家里,昨晚你带我回来的?”我的声音很轻。
司琪避开我的眼神,用一种平静的声音回答:“你在seven那ว里喝多了,服务员喊你喊不醒。正好我打你电å话,他们接了电话告诉我,我就过去了。”
我笑了笑:“我记得有人扛我的,总不是你吧?”
司琪白了我一眼,语气中ณ也恢复一点活气:“我可扛不动你,是服务员扛的。然后我拦了辆出租,又托人家司机师傅把你架上楼。”
我看着她,忍不住就伸过手去摸她的脸。
司琪脸色一寒,退后几步,冷冷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你还不肯原谅我么เ?我真的没做什么,那是一场误会,阿林都和你说了么เ?”
司琪咬着嘴唇,却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