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罗总最喜欢在绩效评价里面玩花样，有一次黄文斌接了个紧急任务，几个被派来的实习生出工不出力，黄文斌狠狠地骂了他们一顿ู，总算是赶在限期之前完成了。结果绩效评价里面就被写上‘虽然能出成绩，但下属怨言很大。’有机会可以升行政部杂务科副科长的时候，就被罗总以‘需要加强领导能ม力’为理由否决了。
管财务的苗总苦着脸点了点头：“是，大小姐真是……真是雷厉风行。我那儿正好有几份要报销的单据，要现在拿过来吗？”他倒是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人事是罗总自留地，财务可一直都要总经理签字的。
就算张主ว任是心理特别脆ะ弱，明明有关系还要自杀，那黄文斌也不用怕他。从开门做生意到自杀，也不过几个月时间，中ณ间做了两笔生意，又要找客户又要签合同又要借款又要找供应商，肯定忙得要死，哪里有空来找黄文斌麻烦。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丁诗诗心虚的说，“我怎么会……我怎么可能……我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追我的男人多得是。我只不过还没遇到心仪的白马王子，所以没在谈恋爱，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
“你是行政部的吧，”丁六根拍了拍黄文斌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叫什么เ名字？业务很熟练嘛。你是负责哪一方แ面工作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这个李总叫做李健，是公司负责行政的副总，人挺好的，就是太包子没脾气，弄得行政部的人经常被业务部和财务部欺负。上辈子黄文斌混的那ว么惨，和这个顶ะ头上司也有很大关系，升职加薪的机会都被其他部门抢走了。
肖蕾还是摇了摇头，刘德只好说：“一千一！”
“都是自己亲戚，算这么清楚干什么。”黄文斌一边帮忙一边说，“现在表哥有了正经营生，我们家也赚了五千块钱，这不是很好吗？”至于黄文斌另外赚了一栋房子什么的，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没有啊，我那ว房子在一市场旁边，不在拆迁范围内。”陈胖子叫屈说，“再说了，那边拆迁再怎么也得2000块钱一平吧，我那房子虽然破旧了些，可面积挺大的，要是把院子算上，得300平了，那可是60万啊！”
“技校有什么好的，哪些工作又辛苦又没钱。”刘德说。
“总不能白白浪费钱啊！”黄文斌他妈说，“纹身店，一听就不正经，能ม比现在好多少？我们家又不是百万富翁，拿了五万块钱给他，自己还过不过了啊？”
黄文斌爬了起来，这是怎么เ回事？自己不是被车撞死了？怎么忽然间回到了家里？黄文斌急忙摸了摸胸口，上面一点伤都没有。不但没有，而且还瘦了好多，肌肉十分结实，就好像上大学天天打篮球的时候一样。
“张总，这蔓莎服装，究竟是怎么เ回事啊？”黄文斌懂装不懂，把谈话引入正题。
“诗诗你是刚从国外回来，小黄也是刚刚加入东升的吧，难怪会不清楚。”张利ำ华说着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含了好一会儿才吞下去。
迟迟听不到เ下文，丁诗诗有些不耐烦，拿眼色催了一下黄文斌，让黄文斌开口。黄文斌知道这其实是张利华的习惯，接着喝茶的时间来整理思路。这人脑子并不是很快，要是不让他想清楚，说起话来会颠三倒四言不及义，所以黄文斌假装没看到เ丁诗诗的眼色，让张利华自己思考。
足足一分钟之后，张利ำ华终于开口了：“蔓莎服装呢，是为了做高风险的出口业务而专门建立的公司。这个公司没有一点自己้的资产，仓库是租的，车队是租的，连办公室都是租的。生意做成功了有利润，立即抽走，绝对不留一分现金在账面上。”
“这不就是……这不就是皮包公司吗？”丁诗诗听懂了。
“没错，蔓莎服装是一个皮包公司。”张利华没有否认，“而我呢，就是我爸选出来做这个皮包公司名义老板的人。公司盈利了，我不会拿到一分钱利ำ润，公司亏损了，我也不会有一分钱损失。所以你们找我是找错人了。”
“这样啊？那我们应该找谁呢？”丁诗诗问。
“去找我哥，他才是实际运营者。”张利华说，“不过你们找他也没用，前一阵子我们有一批出口到欧洲的货被人化验出什么超标，赔了一大笔，现在蔓莎服装ณ什么业务都没有了，就等着破产呢。”
“啊？”丁诗诗很是失望，“那东升借给蔓莎服装的几十万怎么办？”
“凉拌呗。”张利华说，“蔓莎服装都破产了，清盘也清不出多少钱来。”看着丁诗诗的脸色不太对，又解释说，“我虽然只是个挂名的，东升那几十万也略知一二。里面有十几万是最后那一单生意的服务费，生意做成功了当然有，没做成功这个ฐ怎么เ算？”
“哪还有三十几万呢。”丁诗诗说。
“剩下那三十几万，里面有一半是往来款，真要结算了，至少没几万块。”张利ำ华说，“我们跟东升的生意额度这么大，应该有很多优惠的，只不过那一单生意停了以后还没结算，要是借算了，又要消去十几万，真正的欠款，应该是二十万不到。”
“二十万不到เ？那没什么意思啊。”丁诗诗心凉了半截，就算全收回来，也只能提升百分之十几的利润，何况这种情况，人家怎么可能ม给钱？公司肯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