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忘了什么事儿!
“这么大的锁,哥哥们怎会看不见?”杨钊转身,瞟一眼杨平安,傲然道。
忆及昨晚冬儿破瓜之痛处子落红,杨平安心生怜爱,压下嗷嗷待哺的自家兄弟,只是在冬儿背臀轻轻爱抚。
为了防止事情生意外,今日油粉三人组上门,诓他前往莳花馆,他略一犹豫就应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窦爷都免了他们偃师四虎三百两赌债,杨平安起身抱拳:“窦爷。”
一曲终了,房中重归沉静,二人皆未出声,依旧仰闭目,似在回味绕梁余音。
见到杨平安点头,三人齐欢畅:“太好了,今晚就用这句,保证能ม把那些小美人迷得晕晕乎乎ๆ!”
蟊贼不是强盗,又是客场作案,地形不熟,自然不是杨平安的对手,最终被打翻在地。
说着话,他轻轻握住冬儿的双手。
“别跟我说什么เ免费不免费,当大爷没钱么เ!喏,这是二两银子,让厨子给大爷做大份的!”
杨平安连忙护住扁担,吼道:“都住手!弄坏了我的好宝贝,卖了你们全家都赔不起!”
“冬儿,你看好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เ了!”
“那ว,十两银子的话,去宜春院肯定是不够了。要不咱先去大吃一顿,晚上随便找个窑子得了。”
曲终,柳青青美眸睁开,自言自语道:“找你二人所说,那ว秀才安倒也算是重情之人。不知那名为冬儿的寡妇,容貌如何?”
谢老太一反往日般唯诺模样,指着杨平安尖声道:“她自幼卖我谢家,是我谢家养大的童养媳。莫说我把她卖入青楼,就算活活打死,有与你何干!”
哪知道莳花馆作为城中第一的青楼,却没有丝毫第一的觉悟。不但打算强抢,还想杀人灭口,这就把他彻底惹恼了。若不是他自幼练习八极拳,今天他恐怕真就悬了!
这回龟公没有火,连忙将杨平安让进大厅,纷纷几个大茶壶好生招待,不许放跑了他,自己则是快跑上二楼。没一会他就引着一脸不乐意的老鸨走了出来。
“你手腕怎么了?”杨平安瞧出端倪,几步来到冬儿面前。
桌上又多了三钱散碎银子。
这还是秀才安么?
杨平安以往没少欺负四邻,看到他被人打得不省人事,周围的邻๑居中便有一人以往被他欺负的惨了,大着胆子上前踹了他一脚。有了带头的,效仿者甚众,几乎每个人都踹了他一脚。
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身粗衣,面如新月清晖,秀脸清丽绝伦,只是过于苍白,两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给人一种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感觉,至少给杨平安是这种感觉。
“老四,你真的什么都忘了?”杨钊ฦ三人一脸不解。
杨家是望族不假,在偃师县地位也非常高,但问题是杨家的威望,并非每个ฐ杨家人都能享有。
杨钊乃是庶出,而且是小妾所出,这就决定了他分享不到杨家尊荣。而且他娘去世的早,他老子早年被朝廷罢官,如非族人出面,花费大量钱银,买通不少关系,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因此他父亲这一脉在杨家的地位很低,如今只是杨家在城中某店铺的二掌柜,杨钊又怎可能ม不落魄?
古人对血脉看得很重,杨钊ฦ父子地位再低,也不能改变他们身上流淌的杨家血脉ำ。以前他尚未弱冠,可以终日胡混,但加冠之后,他就要为杨家的事业,添砖加瓦。
说白了就是,他现在年过二十业已成人,需要为杨家工作了!加冠之日,为ฦ了让他洗心革面努力工作,族长特地替他改名“国忠”。
若是他老子未曾罢官,哪怕他不读诗书考取功名,家族也会为他安排一份轻省体面的工作。可他家道中落,他老子才不过是个二掌柜,他的工作能高到哪儿去?
那日油粉三人组从莳花馆出来,就是想找杨平安出个主意,看能否帮杨国忠混个收入高、干活少的工作,结果双方闹得不欢而散。
杨国忠被分配的第一份工作,是杨家在城中的酒楼ä跑堂,月钱一两ä八钱。说是实习,将来有望升做跑堂主ว管,管理酒楼所有跑堂小二,月钱也会涨。可什么时候能ม升职?就算升职,不也还是个跑堂?
一两八钱?还不够老子去莳花馆喝次花酒!虽心有不甘,可杨国忠却不敢违背族中ณ安排,只能ม咬碎牙齿吞入肚中ณ,一脸苦大仇深的来到杨家酒楼,准备他的小二生涯。就在这时,转机来了。
杨家酒楼ä的掌柜是他族叔,名叫杨建,年近四十。见到เ杨国忠后,立刻停了他小二的职务,交待他一项重要的工作——拉拢杨平安,务必从杨平安手中求得一板豆腐。
杨国忠这才知道,自己那一起吃喝嫖赌的兄弟杨平安,居然捣鼓出一种名为ฦ豆腐的食物,在县城上层人士中ณ大受欢迎。
这里插一句,由于杨平安心黑,一板豆腐作价十两,使得豆腐这种贫富皆宜的食物,暂时只能在上层人士中ณ流传。随便一盘豆腐菜都不会低于一两银子,普通人家根本吃不起。
杨平安跟醉霄阁结束合作关系,城中酒楼纷纷而至,杨家酒楼也不例外。奈何杨家酒楼的规模不大,接连几日都未曾购得一板豆腐,这使得杨建一直念念不忘。
杨家走的是上层路线,族中ณ有不少人当官,与城中ณ名贵交好,并不了解底层市井之ใ徒。杨国忠早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