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音,应当是四公主。”彦音不失时候地提点了一句。
“本殿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死妖孽无可救药地白了我一眼,继续对我脆ะ弱的小脚丫上下其手地施暴蹂躏,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麻利ำ了,但还是疼,我忍不住倚在床头哼哼,死妖孽二话不说抬手又给了我脑门一栗子。
虽然说这个“三公主”不学无术,除了暴力和好色别无长处,但不可否认,这看人的眼光那绝对是一等一的高,一溜儿见过府里的五个夫君,随便拎出一个都是上等的极品尤物。
“你叫什么?”
只可惜,这些全都是假象。
“你说什么?”
“无碍,你不用担心。”白朗之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如雪。
啧啧……早知道是这样一个ฐ公主,我宁愿当个丫ฑ鬟啊!
角落里忽然乍起一声喊叫,吓了我一跳。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安柏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家养的小猫小狗吗?!一辈子都要赖着你活着,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呵呵……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的安大少爷?!”
“我也只对你肉麻啊……”
“是的,现在就回!立刻๑!马上!”发生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我哪里还有脸面回头去见死妖孽,他已经身受重伤了,再给他这么一个ฐ晴天霹雳,我真怕他会当场吐血三丈死在我的面前!
“三公主!”
在他的脑แ袋没入水面前,我隐隐约约听到เ了一句短促的低咒:“该死!”
“猜……”我摇摇头,驱散死妖孽无时不刻的蛊惑,“猜什么เ?”
这么肉麻淫一荡的话,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
“嘶——”
彦音若有所悟:“殿下是说,这香炉是白蚁……吃掉的?”说到后面,口吻里充满了惊异,众人闻言亦是跟着一惊,面上齐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用看神棍一样的目光明里暗里瞟了我好几道。
命人把蚁穴里的白蚁都掏了出来,装在一个陶瓷罐里,我又让他们点火烧白蚁。一开始火光扑面看不见里头的情形,烧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等里头的火势退得差不多了,陶罐里就渐渐的露出了湛亮的光泽,火烧蚁死,白银复出。
瞧见众人个个半张着嘴,一副吞了个蛋咽不下去的神情,我尽力克制ๆ住自己的笑意以免笑破相,转头继续问向丽妃的女婢:“那酒樽有多重?”
“约莫……”那女婢估计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伶牙俐齿瞬间就变成了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地回了话,“十、十一两ä重。”
我得意地扬起眉角,挥手吩咐下去:“把罐子里的银子取出来称一称,看看有没有十一两ä重!”
“回禀殿下,银子重十两ä九钱。”
“这……”丽ษ妃睁大眸子,满脸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我笑得眉飞色舞,就是要刺激她:“这可是娘娘和在场众人都亲眼目睹的,本殿可没诓娘娘!先前那尊精心打造巧夺天工的酒樽早在昨晚就成了白蚁的腹中餐,如今虽然烧蚁夺银取了回来,却是不能还复原貌,还望娘娘……节哀顺变。”
“呵……不过是个酒樽,毁了便毁了。”丽妃虽是气极,却相当沉得住气,除了眸光略๓显阴毒,面上一如既ຂ往保持着盈盈笑意,“难得的是三公主也能如此明察秋毫,等会儿皇上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
“那ว是自然,本殿天资聪颖博学广志,父皇一向很宠我的!”
我不过试探着说了一句,那乖๔巧温顺的小绵羊就忍不住捏起了拳头,比起她娘来,这道行可差ๆ了不止一截。既ຂ然她们这么เ不待见我,我也不必委曲求全讨好她们,当即扬起袖子把那“贺礼”化出来的银子赏了下去:“刚才是谁找到蚁穴的?嘿……算你走运,还多出了九钱。来来来!愣着干嘛,快把银子收走啊!别ี看了……就算你把眼睛瞪脱眶了它也变不回酒樽……”
“扑哧!”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声音虽轻,但在这静默的屋子内却甚是清晰,而那个ฐ发笑的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先前那个ฐ受了严å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小太监。
丽妃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侧过脸朝边上的女婢使了个ฐ眼色,那ว女婢即刻俯下身,甩手就给了那ว太监几个耳光,她下手极重,又是个练家子,这几掌下去竟生生打落了太监的两颗牙?!
“没规矩的东西!主ว子面前岂容一个贱奴嬉笑放肆?!”
那ว太监呸地吐出一口血水,盯着她冷冷一笑,随即撇过头不予理会,倒是傲气得很。
女婢见状不由大怒,扬起手臂又要下毒手,我当即喝住她:“再不住手,本殿就挑了你的手筋!”
丽ษ妃闻言眉峰一扫,剔来一记眼刀,口吻却是十分的温和:“为ฦ了区区一个ฐ下贱的奴才,三公主便要与本宫作对?”
“贱命也是命,更何况后宫一向规矩严苛赏罚分明,后宫之事本该由á母后全权处置,娘娘这次不但越俎代庖滥用私刑,还差点草菅人命酿成冤案。不是本殿要同娘娘作对,可就算本殿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恐怕娘娘也难以向母后与太后交待……”不怕你撕破脸皮,就怕你太沉得住气,我抬眸回了一个浅笑,“但若娘娘能向这位小公公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