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默默地关了手机。下班音乐响起,我也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办公室,然后就一路小跑地跑回了宿舍。
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万分庆幸今天心血来潮多盖了一条毯子,不然接下去就是表白被拒的那ว一幕了吧。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嘲讽地笑:“你说得对,又不是铁ກ石心肠,会变心有什么稀奇,谁没变过。”
卓辉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换工ื作了?”
“你能不这么工作狂吗?”成本什么เ谍着好头大。我三下两ä下吃完面包,顺便评价了一下,“干巴巴的不是很好吃,你是不是喜欢西式的早餐啊?”
“……”
可惜我这完美开场迅速地被老大破坏了。她一脸受骗的表情,扯着我耳朵就吼,“聂西瓜,你不是说要蹲苏州加班一号出不来的吗?”
你恢复得也太快了吧?
“所以,能不能请你不要给我一种,你陪我加班的感觉?”
“……”
大家面面相觑,殷洁低声说:“我怎么没听说?谁在胡说八道啊,都传进林副总耳朵里了。等着倒霉吧!”
说着他一副思考状,“哎呀,这句话很耳熟啊,是不是听谁说过来着?”
我一窘,朝他们尴尬地笑了一下,默默地扭回了头。
脑海ร里好像又有点印象,好像是有一回我被他叫醒,直接就扑他身上吐了?
她们的宿舍就在二楼。二楼的外窗台足足有一米宽,而且是连着的,远远看去就像一条宽阔的花边一般,所以走过去完全没什么เ危险,只要注意避开那些从楼上扔下来的垃圾就行。
于是隔天下午,我就抱着一叠文件奔去了林副总的家。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她大概知道公司会有人来,极为客气。
林屿森淡淡地问:“你们去哪?”
“那ว我觉得就是下一种可能ม了,人家看不惯你。你是不是干了什么เ坏事让人家对你印象不好?”
就是啊,可是我怎么觉得林屿森的反应,简直像被我踩到เ了雷区似的。我叹气了一声,把请假条撕碎扔进了垃圾桶,决定这几天夹紧尾巴๒。
又是那ว种仿佛静止的气氛。
“咦,他干嘛医生不做来我们这啊?”
结果安静了没一会,他又悉悉索索地在不知道干什么,不一会拿走我脸上的杂志,明显是兴奋过度地凑过来对我说:“来,姐,我们来拍个合照ั,出发留念。”
“……那就打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