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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帮谁

这时,古羽眼中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我有主意了。”正在房中的香、霜、美、念七四人连忙聚了过来

那何奇刚想陈说,小美却道:“讼师๲先不急,白登一会儿再说。且请鸳鸯村村长上前答话。”老村长闻言,缓步走上前来。

古羽看完信,又交给玉霜。玉霜看毕,说道:“羽哥哥,我觉得姐姐说得没错,我也不信是白登杀的人。谁会这么傻用刻有明显标记的凶器去行凶,一定是有人偷了他家的箭,想要嫁祸给他们。”

待众人欢呼声渐息,小美方又说道:“城中的百姓攻击朝廷命官、霸占衙门、聚众闹事,这本是诛九族的大罪。圣上念各位是因公差处置失当才致心中生怨,实属情有可原,特旨既往不咎。诸位要好生感念万岁的宽宏大德,日后要诚实本分,不得再生事端。”这回轮到俞清风抢先奉承道:“圣上明仁厚德,实是圣明之主,有这样的皇上,真乃我朝臣民的幸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话说完,后面的宫卫、军卒、及城头的百姓也๣纷纷高呼万岁。

玉霜在他怀中ณ小声嘀咕道:“羽哥哥笑人家不害臊是不是?”古羽道:“是啊,亲你相公还要偷偷摸摸的,你说该笑不该笑。”玉霜娇叱道:“羽哥哥真讨厌!”

两人吃完馄饨,径直来到เ应恩家。古羽敲开门来,那开门的竟是乞伏顺。古羽有些吃惊,道:“你怎么在?啥时候回来的?”乞伏顺见是古羽,大喜过望,道:“今天上午到的。听说古先生因为应恩的事去了宫门前๩敲鼓,我又不能进城,只能在这干着急。这一天可真把我急死了,谢天谢地,总算见到你了。”古羽点点头,道:“胡苗村的事调查得怎样?”乞๢伏顺兴奋地道:“古先生您可真是神人啊,那ว阿晴就是胡苗瑞的女儿胡苗晴!”他还要继续报告,古羽挥手阻道:“先别急,你赶紧去套一辆马车,我们现在要赶回鸳鸯村。胡苗村的情况边走边和我说。”乞伏顺见他事情紧急,也就不再多问,忙去赶了一辆马车来,载着羽、霜二人往草原而去。

这时,念七忽然站起身来,说道:“红香弟妹和小丫头先走,北极星和周小姐后走。我押后,帮你们解决了尾巴๒自会跟上来。”古羽听他说话,笑道:“原来你终于还记得我的外号呢?”念七一拳擂在古羽肩头,道:“不是我暗中帮你,你都不知死多少回了,还说这种话。”古羽大奇:“有人要杀我?”念七道:“你以为你得罪的人少吗?还不知有多少人正盯着你呢,你还是自求多福。我可不想少一个兄弟。”

回到宣和门前,随行的一名太监宣了口谕:“着柔然县主一个月内侦破鸳鸯村命案,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尔等叩阍之事,实为此案处置确有不当之处,朕不予追究,可速速散去。钦此。”

天官帝一直没有对古羽正眼相瞧,此时方才认真打量了他一番,道:“朕身边的人个个想的都是如何讨好朕,好让他们升官晋爵。朕起初听说你替八弟做谋士,还以为你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倒不曾想还有些气节。你倒说说,为何人人都想为官,偏你不想?”“贱民生性懒โ散,力不能佐君、德不能ม自持,所以不适合为官。”“你当你的所作所为ฦ朕不知道?你一向是个好事之徒,什么事都要管上一管,何敢用‘懒โ散’二字搪塞过去。”“贱民说的懒散,实是指心中难受束缚,不愿为朝中ณ的繁文缛节所累。至于天下事,身为天下人,自然都是要管的。”“这话又是诛心之罪。什么เ事都让你管了,要朝廷何用,要朕的百官做什么?”“贱民管的是天下大义。百官管的是‘礼乐刑é政’,两并不冲突的。”“还敢说你不是狂妄之ใ辈,这般大的口气,连朕都不敢说管的,你倒还管了。”

他们正说着,那边对峙的两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紫衣一把刀刚猛异常,招招都是杀手,黑影一把剑则ท密不透风,防御得毫无破绽。双方你来我往,不过一息之间,便已经走过了数十招。

于是,三人和藏生马不停蹄赶到南京,到เ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古羽让藏生将他的书稿送到เ学堂去存放,然后与香、霜二女直奔城西南的皇宫大内。

古羽心中好奇,这些人真的没事了?正想着,就听见小美惊呼:“快看!”原来当出城的百姓跑到一处山坳之后,忽然从斜刺里闪出一支骑兵队,很快将百姓们围在当中。

小美顿了顿,怯怯地道:“大师娘,我知道师๲父献城一定是有道理的,对不对?”红香坚定地道:“是的!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比献城更好的主ว意了。相信再过数年,天下人都会看到这一决定的先见之明。”

古羽闻言,长叹一声,道:“真没想到,事情会一下展到这种程度,我当初让沉渣泛起的计策,倒成了骚乱的元凶。如果此事中造成无辜百姓的伤亡,我的责任最大。”他言语中充满了自责。红香忙安慰道:“羽弟,这怎么เ能怪你。明显是那ว白前马的为政不得民心,大家积怨已๐深。所谓‘川壅而溃,伤人必多’,这也๣是我们无法阻止的。就算没有羽弟你的计策,百姓也迟早有爆的那ว一天。羽弟只不过是让这一天提前到来罢了。”古羽想想也有道理,这才放宽心胸。

小美又转头对白前马道:“可否让这位一条眉来辨认一下他失手伤人的具体位置?”白前马阴沉着脸不置可否。小美也不管他,直接过去扶起一条眉,来到她的模型旁边。一条眉向那模型指了一下,小美就将手中ณ的小木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