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跳舞,你慢慢找灵感。”曼君丢下她独自寻欢去了,阮婉感到เ愈发难受,心脏难以负荷。找了个角落,盯着舞池中的曼君,生怕把她丢了。
他噙着笑,右手收回裤ไ袋,看她忙乱,问:“需要帮忙吗?”分明收敛了动作,气定神闲,语气却甚为诚恳,分不清是否在调侃她的窘迫。
阮婉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握住笔的手指一紧。
“别装傻!你是不是很想离开我?”嗓音冷清,越发寒了。“恨我吗?”
他的回答相当轻松,“我在夏威แ夷度假,要过来吗?”他那ว边很吵,充耳都是女人的笑声。想是又在放浪ฐ形骸,声色犬马。
阮婉希望是自己看错了。虽然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个筹码,但他的漠视还是会令她感到เ难过。捂着伤口,忍痛走了出去。
“可不是!把把大牌!运气也太好了!”
“请你帮我打听市委书记的行踪!”
“打发他回去了。”
他泡了热茶,给她暖手,待她的手慢慢暖起来,道:“婚期确定了,下个星期。”一根根亲吻她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温柔得好似凝视自己้的新娘。
阮婉自然也见过举足轻重的政要,只要是男人,就有生理需要,找xiao姐是最方便快捷的渠道。更何况有一大堆人抢着买单,自己不用掏半分钱,何乐不为?只是他们相对神秘,一般被安排在特殊包厢。
她私下听小姐们谈论,他们在床上如何变态,钟็情各种方แ式的。白天却摇身一变,成为一本正经,指点江山,为ฦ民服务的父母官。变脸能ม力堪称一绝,远远超过在床上的本事。
见得多了,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再肮脏,与她何干?
“先生,你们的轩尼诗!”阮婉半跪在地上,以卑微的姿ู势,为他们倒酒。东南亚富商毫不掩饰炽热的目光,以为她听不懂,或者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听懂ฦ,用英文跟身边的美国人谈论她的罩杯,言语下流。
阮婉强忍羞辱,倒完酒就想走,东南亚富商却示意让她端给他。她一伸手,手腕直接被他擒住,一个趔趄,栽入他怀里,酒洒了一身,白色内衣毕露,忙捂住胸口。
东南亚富商夸张地笑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叫嚣着让他把她扒光。阮婉挣脱不开,用英文说:“请你放开我!我不是小姐,只是服务员!”
“有区别吗?都是来卖的!”他一抬手,助理立即递上一大沓钱。抓过就往她脸上打,一时间钞票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