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又说:“晋王爷的大舅子在淮安势力极大,只有求他们。才能够将淮安的方แ方面面都查到。”
我低声问。
往事如烟,渺茫无依。我摇了摇头,笑道:“算了,这原本就是难以控制的。”
五娘点了点头,道:“不错。多半就是在那个时期,穆显宗想出了那个ฐ十分冒险的办法。不过这在兵法之中,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对,小时候总有人说我长得极像父皇。
她说了半晌,现我呆呆地盯着她,含笑道:“怎么,听我说起这些,开始不耐烦了?”
她说话自然而又和蔼,却又带着一种不能抗拒的权威แ,楚王虽然铁青着脸,却还是说道:“照ั王妃吩咐的办。”
我昂起头,含笑对他还礼。
我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大吃一惊。那个身份有些古怪的九王妃,竟然是徐彦早已认识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
“是你二公子的人。”我冷笑道:“王爷,看来你身边也并不平静啊。”
“王爷,皇上身边已经有人供认不讳,说是王爷您指示他在皇上每日练武的场地中ณ埋下此物,再阴谋令皇上坠马。晋王爷府上的铁匠也供认他曾经为王爷您和晋王的兵士铸造过此种类型的铁器,就这两ä项,已经足够蒙蔽天下,信口雌黄了。属下手上的这包铁钩甲,就是楚王派人送来的,看起来,楚王他已经有恃无恐了。”
说罢。侍卫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
“讲。”伯阳王冷冷地说:“本王爷就让你胡说八道一次。”
信物?!
伯阳王冷笑道:“他伤重未愈,不能出来。”
伯阳王对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两个丫环走上来。小心翼翼地对我说,跟着她们走。
“哼!”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๐经没有哭了。从他的胸膛中传来平稳的跳动,让人觉得异常安稳。他的右手依然那样轻轻地拍打着我,说:“我的弟弟,黄天锡,他也过得不好,听说父皇甚至派了人想要将他杀了,我却分身乏术,从来都没有照料过他。”
“等等!”我冲过去拦住他,却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唯有一跪。
她稳稳地将黄云缙抱在马上,同时快地朝不远处的一个破庙奔去。
自从梁叔毅将黄云缙看守起来当作人质之后,我和他之间就疏ຕ远了许多。两个人并没有明说。不过神态举止之间,已经没有当初的友好了。
“掌握天下的人,拥有那么多,以至于所有人都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手中的权利。而不再惧怕地办法只有一个,”他眼神凌厉地看着我。道,“我只有去取代我的父皇,掌握天下。”
徐彦。
“他说,是要对你开诚布公的时候了。”梁叔毅叹了一口气,说:“他说,你独自一人贸然不知所谓地背着齐青枝的尴尬身份,却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危机四伏。如今是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我知道,自己้甚至不忍心看着跟他有关的任何人和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