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你的羞耻心呢,自制力一点不剩了吗。
傅钊宁不动声色地流连一眼,问妹妹:“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幼儿园学了舞蹈,回家就会跳给我看。”
“是吗。”傅钊宁挑眉。
“另一个盒子是什么,搭这条裙子的吗?”
偷工减料得令人发指。
傅年年不满极了,又滑又嫩的小屁股摩擦性器根部。
性器越发硬而大。
哼。
坚持背记三天忍不住摸鱼惨翻车后,傅年年站在哥哥房间面壁思过。她拒绝跳蛋——她终于知道那小东西名字——哥哥拿出一套衣服。
眼下哥哥贴在她身后,把空调冷气驱散大半,傅年年浑身仅毯子外手臂的凉一些,脖颈่那ว都是哥哥呼出的热气。
可是哥哥说的话,一定会做到เ。爸爸妈妈经常会哄她,等过节就带她和哥哥姐姐出去玩,姐姐会偶尔忙别的事,忘记给她讲睡前故事,哥哥从来没有,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เ。
抵住滑出来的跳蛋,慢慢塞回。
东,还是西?
尤其天堂与地狱混战的当口,绝对绝对不能ม放他离开。
傅年年不知道自己怎么เ读完一篇的,胸ถ脯一片粉色。才松一口气,哥哥的吻落到เ肩膀。
“那你怎么เ找到เ我的。”
她乐่观得很,反正,成绩维持在中游,靠自己进高中ณ部ຖ就行了。
反正,考虑嘛,考虑着忘了也有可能ม。
“贴着不会怀孕的,你们老师没讲过吗?”傅钊宁也是从初ม中读上来的,知道那ว偷工ื减料的生理课只会讲到程度,耐心安慰妹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会做那种事。”
傅钊ฦ宁传递过来的过分温柔,令傅年年心化了大半,她不禁心弦稍动,漾出一种模糊而短暂的悸动。
毫无恋爱经验的傅年年假想。
她忽然领悟,她是不是也应该在哥哥面前注意一点。
哥哥站门口。
和从前一样烫。
傅年年趴在桌上,心噗通跳,忍不住向往。
这两姐妹什么เ时候关系好的?
傅钊宁咬住她嘴巴,抓着妹妹的手握住性器。
难以启齿的东西说来,就会获得勇气。
“你自己้亲。”
“你看他们的脑袋。”
转过来,转过去,又转过来,又转过去。
小学生傅钊宁触及知识盲区。
电视剧ຕ的影响是无穷的,傅年年追求真实,过家家的时候要求亲他。
傅钊宁忍耐:“我可以允许你亲脸。”
傅年年抗议:“你要出来吃饭了,我们要有早安吻。”
傅钊宁咬牙:“早安吻为什么要碰嘴。”
“你说喜欢就亲嘴的。”
他是这个意思吗?
这不重要。傅钊宁定定地看着妹妹:“你会流口水。”
“我不会。”
“你会。”
“我小时候才流口水,我已๐经长大啦。”
“请问傅年年小朋友——”
傅年年举手:“到เ!”
“你今年几岁?”
“五!”傅年年伸出两ä个手掌。
傅钊宁神色毫无波动:“那你真厉害。”
他教育妹妹:“八岁才叫长大,知道吗?”
“啊。”她还有好久ื才八岁呢。傅年年失落地垮下肩膀。
“……我这样。”傅年年灵机一动,抿住嘴巴,嘴唇抿平成一条线。
傅钊宁依旧嫌弃。
因为家庭关系,那时的傅钊宁窥见了一些人性的复杂,在某些方面十分早熟ງ,但在两ä性方แ面仍是愣头青。
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课,他忙,对乱ກ七八糟的事没兴趣了解。
傅钊ฦ宁隐隐觉得傅年年提出的要求不对,但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卫生问题。
“不。”
“我这样嘛,就碰一下。”
“不可能。”
傅年年扒住他的肩膀,碰了下他的嘴。
而后飞快跑开,留下一串ธ银铃似的笑声,笑得像偷了油的小老鼠。
哦,还是穿绯色蓬ศ蓬裙的白圆老鼠。
亲吻就这么糊里糊涂ิ开始。
起先只是过家家,后来傅钊ฦ宁发现用它应付傅年年很管用,和“宝贝”两个字有异曲同工之ใ效,为了让傅年年做一个乖巧懂事认真吃饭不逃课的小朋友,早上出门前兄妹俩会碰嘴。
碰嘴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成为一个ฐ日常事件。
他把她带到小学,傅年年长高了,他自己懂的多了,意识到เ这样不对。
恰好祖父母决定管傅年年学习,傅钊宁把傅年年丢给祖父母。
一开始竟然有点不习惯。
傅钊宁的闲暇时光一直都被傅年年占据,耳边突然清静下来,他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เ。
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可以做的事,比如喂马,比如擦鞋。
傅钊宁渐渐习惯这种日子,期间见到เ傅年年两三次,她好像要说什么,又被找到她的家庭教师带回去。
这样过了很久,傅钊宁的马没了。寄养在服务一流的马场,请的最好的兽医,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还是无力回天。
新า的马驹到来,他偶尔也去喂,但再没从前的情感。鞋成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