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润湿充分的淫液ຂ,滑腻的圆嫩突起与指腹来回摩擦。
“不过,”安德烈若有若无按着扳机,“夫人昨晚确实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过。”
安德烈望着对面美人潮红的小脸,摸着嘴唇弯起笑容。
“大人,计划失败了。”
安赫尔在偏厅站了许久。
“不要……这么เ重……”
“喂……”安赫尔急忙伸手去挡,安德烈的手已๐经钻进她双腿间,撕开衬裤ไ。
“他会毁了您的。”
一片黑暗中,心脏鼓噪得厉害,血液用力撞上血管。
带出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摩擦碰撞声。
然后含了进去,连同滴淌的酒水一起。
“不要了……”敏感点猛然间被擦过,安赫尔双眼一白,细软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身子软在他臂弯里。
安德烈站在马车旁้撑开一只黑色的伞,挡住夹杂雪花吹来的夜风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เ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怎么样了?”他问到เ。
衣服以下,男ç人的手掌托着她娇小的臀部,臀缝如昙花瓣一样绽开,骇人的巨物深贯进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双腿间丰ถ沛淫液的浸渍,似乎还带着点亮晶晶的水色。
“昨晚的伤还疼吗?”
萤火灯摇曳不止,光影飘忽。
每次贯入顶端都重重碾过她穴内那ว块敏感无比的娇肉上,锁死她的命门,龟头贴住湿漉漉的花心并不急着后撤,而是沉稳有力地磨弄,棱角旋开她深处的每一寸嫩肉,再加以刮擦蹂躏,操过她的每一处。
安赫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交接处,在无规则收缩的花唇下粗硕的棍状物若隐若现,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渍,闪烁的光都靡丽ษ得惊人。体内仿佛嵌入热铁ກ,碾开她的一切再亲昵地贴住,微微搏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肉穴深处烙下侵犯的痕迹,那样的热度蒸得她脑แ子发晕。
安赫尔是个ฐ仪式感很重的人,安德烈也愿意照ั顾ุ这个ฐ即将到手的小美人那些固执的偏好,没有在浴池里顺势就开始他们的第一次。
他贴近她,手臂虚拢她的腰,一下子收紧,手掌沿臀部ຖ向上按住纤细的脊骨。
安德烈露出笑容,望着她泛红的脸和她蓝ณ眸中迷离的春波。
“如果在你的血流尽之ใ前这颗水晶还没有爆开,”安德烈微笑着用沾满血液的尖刀拍了拍他失去血色的脸,缓缓站起身。
她跪在床上,蓝ณ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金发遮掩下,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
她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เ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ม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เ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ธ刚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只眼睛深钉在她身上,“想要男人想疯了?真是个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个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加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对淫乱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尽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加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精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自主ว地,偏头向门口望了望。
“怎么เ?在等安德烈?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掂了掂,“没有我那个ฐ半精灵根本活不到เ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ຉ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子。
扯到裆口时,他脸上松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硬地垂下。
安赫尔有点疑ທ惑,抬起眼看到对面的墙体上光彩绚丽,一个密密麻麻布满玄妙字符的魔法阵从壁画上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