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交缠的肉体胡乱ກ压着琴键,凌乱ກ的音符伴着幼猫一般的婉转呻吟,反而组成一首绮丽ษ的淫曲。
安德烈轻声嗤笑。
安德烈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该试那种床上的玩法。
“呀……啊啊,那里……别碰――”
并不用力,但那ว烫人的温度捏住穴口上方那颗充血的珠子,搏动的龟头时不时点过,又时不时碾一下,随之ใ而来的残虐又炙热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安赫尔险些淌出眼泪,腰肢扭动着发出咛叫。
门打开一线,安德烈走进来。
安赫尔的尖叫还凝滞在口腔里,身体已经跌入漫无边际的冰湖里。
胸型姣ฑ好,也如预想中一般富有弹性。
安德烈将刀深扎进去,血液像骤然绽放的花一般爆开。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柔韧的身子整个ฐ绷起,翘起的粉色乳头被水流打得乱ກ晃,两ä半雪白的臀部ຖ暴露在灯光里。
“夫人?”安德烈故作迷惑。
骑士先生骑士小姐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ณ唯一被新教所保留แ的神祇,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ç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之ใ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๑着一串ธ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๐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ฐ过凹凸不平的刻๑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ภ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เ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ำ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ษ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ๆ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ຖ,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ว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压着乳头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ฐ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松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烈松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胀的、硬邦邦的一块,像触电å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แ务。”
“您总不能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德烈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