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镇子太偏了,镇上没有我们的人,只有一个暴走族帮会,名叫‘赤备’。我们正试图联系赤备,让他们先赶往网吧控制住局面。”
恺撒的输入速度越来越快,但屏幕上始终是那行冷硬的字符串,“found”。
而高中时代的路明非只能和表弟共享一台从叔叔手中退役的老式笔记本,正常的休息时间里小胖子路明泽都趴在那ว台笔记本上和女同学网聊,路明非想上网的话就的等到เ路鸣泽睡着以后再从被窝里悄悄爬出来,用一张毛巾把自己和笔记本都罩起来上网,以免屏幕的光把路鸣泽弄醒了。相比起来网吧的上网环境就是天堂,至少在他付钱的两个小时里那个位子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摸着满是烟灰的键盘和鼠标,指挥着他的星际大军从屏幕这头奔向那头,觉得自己俨然是握着权杖的皇帝ຓ。
“真正的龙类?”苏恩曦吃了一惊。
苏恩曦起身捡回格洛克,指在酒德麻衣的眉心。酒德麻衣的眼睛呈赤金色,瞳孔收缩成一线,眼珠左右转动,一时迷惘,一时狰狞。剩ທ下的就看酒德麻衣的运气了,苏恩曦在等待结果。如果一会儿苏醒的是酒德麻衣,她就拥抱她;如果一会儿苏醒的是死侍,她就扣动扳机。酒德麻衣想来是宁死也不愿变成怪物的,作为好朋友,苏恩曦要帮她完成心愿。
“中ณ国人是说一山不容二虎,”昂热说,“我必须去一趟日本了,也许顺ิ便杀一两个龙王。”
“听说过板块漂移学说么?”
“紧ู张归紧张,可我也不能ม找你的茬是不是?我俩是兄弟啊!我这次来就是怕弗罗斯ั特把事情搞砸了,我那个傻逼弟弟的精神状态很糟糕,躁狂得很,如果是他来,可能会用枪指着你的头。”庞贝拍着昂热的肩膀,亲密状,“不过你也别怪他,我们家有神经病遗传的,祖祖辈辈都是躁狂症。墨索ิ里尼当政的时候我父亲担任国会议员,开会的时候高呼打倒墨索里尼,结果给关到监狱里去了。还没枪毙他美国人就打进来了,推翻了墨索里尼政权,他因为ฦ喊过打倒墨索里尼被看作反抗暴政的英雄,其实我跟你说实话,那ว是他神经病犯了,他老了以后一直神经兮兮的……”
“它们不叫家康和信长,”木村浩颇为惊讶,“您忘记它们的名字了么เ?”
“呼叫圣路易斯!这里是横须贺!回答!回答!”值班中校对着麦克风大吼。
原来enxi只是一个ฐ中文名字的拼音罢了,亏得木村浩这些年用希伯来语、拉丁文和法语去猜。
第四章檀香味头发的女孩
“恺撒:背叛原因?”
“诺玛:这项ำ情报对你暂不开放,你的优先任务是潜伏,你失去过神国的人,蛇岐八家如果知道你生还,一定会缉捕你。”
“恺撒:安全港已经没用了,我得找其他的隐蔽所。我需要一架直升机、一部ຖ不被监控的手机、信用卡和五百万日元现金。”
“诺玛:根据日本的空中管制条例,调动飞机会留下记录,蛇岐八家会根据飞行记录找到你。去接你的车已经在路上了,请安心等待,你要求的东西都在那辆车上,你到达安全地点之后我们再联络。”
“恺撒:gotit”
不愧是诺玛,在几分钟内就制ๆ定出了恺撒的避难方แ案,连车都派出来了。
真贴着恺撒跪坐,看着恺撒神采飞扬的敲击键盘,便如同演奏钢琴一般。真也很高兴,虽然败犬状态下的恺撒倒也蛮“惹人怜爱”的,不过在真的心里恺撒就适合这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真每每回想那ว个雨夜,大风吹起恺撒的长风衣,他洒脱地迎着风雨点燃一支雪茄,仰头对天空吹出一口烟雾。他出生于热那ว亚湾的阳光里,暴风雨都扑不灭他身上的光。
长长的鬓发垂落在恺撒的肩膀上,发丝间带着隐约的檀木香味。借助屏幕的反光恺撒能ม看到真的脸,两ä张脸靠的很近,像是情侣们在拍大头照时常摆的动作。
恺撒心说真麻烦啊。
他知道女孩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会是什么เ样的状态,会下意识地靠得很近,会跟在那个ฐ人身后无声地走动,会在餐桌上特别活泼的说话,又忽然沉默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就是想用说话来掩盖自己的心事。这方面恺撒太懂了,太完美就是加图索家男ç人的缺点,女人缘总是好的让衰仔泪流满面。有时候恺撒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就撩动了姑娘的心弦……分明他只是坐在那ว里发呆,无聊地抠着脚丫。
很少有好姑娘一遇恺撒误终生,虽然她们甚至没机会跟他多聊几句,但将来她们老了,皱纹像是刻过的木头那样深刻,仍会回忆起那ว年在热那亚湾的海面上,穿着白色船长制ๆ服的男ç孩坐在船头面对落日,默默地喝一杯杜松子酒,海风撩起他金色的头发,桅杆上猎鹰振翅欲飞……他的手在姑娘们看不到的地方无聊地抠着脚๐丫。
恺撒没有闪开,以免令真尴尬。贵公子就是这样骚包的货色,他们也许心有所属,但还是对女孩们的爱慕来者不拒。他们不断地自我修养,潇洒多金,风度翩翩,立志成为ฦ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扮演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如果某个女孩很想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看一次日落,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同意,反正施舍对方แ一次落日的情愫也不算什么,以后就再见不联系。
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