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凤眼一挑，满目的精光射向她，将她生生定住，“宫中ณ的女人，哪个不是等着他去临幸？哪个不是他勾勾手指头就扑上去？”
“这……”丫鬟们有些犹豫。
“皇上。”季凉若力求镇静，躺在他身下不敢动，但她的声音在颤抖，“您别ี这样……你今日真要了奴婢，他日四王爷知道，他行不行在其次，但心里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怕会和皇上过不去……”
是个男人！
怎么办？这趟浑水她不能淌！
“是。”季凉若回想了一下这两ä个宫女，较之ใ别个是有些不同，定然是太后早ຉ就选好了的。那她们的用处，怕不仅仅是为了陪嫁……
皇后伸出手，轻抚她的脸：“没想到เ你也有这么美的时候，平常穿着那身宫女的装束还真看不出来。”
“全凭母后做主。”秦云遥淡淡地道。
季凉若没说话，墙角的矮凳上放着一盆清水，她将手浸入水中，洗净后拿出手绢擦干，道：“这就走吧。”
熟ງ睡中的男人被她惊动，缓缓地睁开了眼，对上她受惊的双眸：“你在做什么？”出口的言语冷同寒冰，温暖的棉被也无法覆盖，打破了刚刚ธ那无害的表象。
季凉若看着他，完全不知如何反应。昨夜，后来发生了什么เ，她完全不知道，何以他们会躺在一起、睡至天明？
“你傻了吗？”秦云遥厉声问。
她回过神，受惊地看着他。
“你见鬼了！”他低吼，眼中ณ升起愤怒的火焰，“滚下去！”
被他一吼，她连滚带爬地往床外钻去，一下子跌到了地上。
“唔……”捂着摔痛的臀瓣，她低吟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那身嫁衣……静静地躺在前方แ的空地上，像是被遗弃。
她不由á自主地捉紧衣领，惊愕地回头，看见秦云遥已经坐起。
“愣着做什么？”他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在猜测什么，却并不为她解惑，“还不快扶本王下床！”
“……是。”她爬起来，弯身去扶他。
他很重，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拖动。但下一刻，她跌了一下，没法将他紧紧ู抓住，使他向后倒去，她自己้也顺势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