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来你家后院对门都快一个多月了,大人日理万机,自然没空管我们这些小买卖。”
“买雪花膏做什么?”
“没事,麻烦你拿一下。”梅朔看向林绰,“再挑点别的。”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
“那也没办法,这么多人要吃饭,与其埋在地下烂掉,还不如拿来用了。所以你看,这么一干,什么เ鬼怪神佛,全得罪了。”
“而两只手都有的,我都不知道除了你,还是不是有第二个ฐ。”她把他揽在怀里,“小绰儿,知道你有多特别吗?”
“啊?”他似乎很惊讶,梅朔一手探到他身前抽掉了抹布,“你不肯?”她手没有收回,却伸到เ他腋下偷偷呵他痒痒。
“我,我…”他我了半天,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话,自从爹爹走后,何曾有人会这样记着他,会买零嘴给他,会在乎ๆ他是不是在哭。他抬眼,眼神恍惚,却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定定地停在她的薄唇上。
“我在叫你。”
“很久很久以前…”他话刚出口,梅朔就开始笑,他不解地看着她,“你继续,我只是觉得似乎所有的故事都是这么打头的,有点好笑而已。”
林绰依言走开,路边有很多人们建屋时遗留下的砖块,躺在草丛灌木中,他搬着一摞回到墙角,梅朔已经搭了一个ฐ三面的小围栏,接过他手里的砖在外面堵牢,以免木板倒下,“叫它们过来。”
“我,我来拿东西,我娘呢?”
“吃饭了。”她看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开口道。
“有人看到เ你把我儿子弄来了,还不交出来?”林源还在那里大吼,身后跟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十两ä就十两。”
“我也去吗?”
那赵家正君接过两只大肥鸡,眉飞色舞道,“其实也不是怎么麻烦事,首先你得长得好看,我看你家老大倒是也可以了。然后呢,你就得买通那些大户人家招人的管家。”
厨房里原本就有蒸笼,一直没怎么用过,前几天他刚刚洗干净了晾干过,本来是准备二十五六的时候蒸馒头用的,现在倒是先用上了。
一股混着炭火和白面的香味飘进鼻子里,梅朔眼睛动了动,手脚伸直摊开了却不想起来,翻个ฐ身趴着赖在床上,抓过林绰的枕头叠在自己的枕头上面,脸埋进去吸了口气,那是一股专属于他的浅淡气息,她更加不想起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大清早的,她暗自咕哝,除了于安肯定也不会有别人了。
接着是一阵小跑的声音,林绰从灶膛跑出来去开门,他怕她被吵醒,跑得很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厚重的帐帘ຈ把堂屋隔了开来,梅朔看不到外面,却听到林绰的声音,“你,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