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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图尔提及的皇后,她嗤笑一声,大隆的女人大多都是贤良淑德的模样,男人看一时还觉得有意思,若是一直面对这样的女人,不腻味才奇怪。
贺珩回到后殿时,见曲轻裾还在翻看附属国的资料,走近一看,发现她看的是婧国的一些风土人情,便道:“这个婧国有什么เ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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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脸上画着浓浓的妆,还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真以为自己娶ດ了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媳妇,”贺珩把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任由á曲轻裾的手在自己้腿上作乱,“我很庆幸你挺过了冯氏给你下的毒,不然我此生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ç人与女人,可以如此相处。”
曲轻裾继续朝前走,不时有宫女太监遇到她,纷纷避开跪在道旁,“人若是少做些梦,就什么事都没了,三叔可对曾经做下的事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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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没有要瑞王的性命,没有除他出皇室族谱,那是因为孝悌之义แ。皇上责罚瑞王,将抄家所得金银全用于江南公共建筑上,并要求写罪己状贴于江南各城门之上,乃是不想负天下百姓,实在是名利双收,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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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沉静听完御史的话,冷笑道:“照你这么说,若是天下男ç人都因正妻娘家犯了错事便抛弃结发之妻,那么还何谈糟糠之妻不下堂?又或者说,在秦御史心中,发妻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他重重的一拍龙椅扶手,怒指着这位御史道,“如此薄情寡义狼心狗肺之人,岂堪做我大隆朝御史,若是天下御史皆如你这样,我大隆朝还有何情义可言!”
原本守在殿外的几个ฐ侍卫太监听闻端王继位后,皆趁着此时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仿佛他们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罗文瑶的嫁妆已经算是丰ถ厚了,可是这个ฐ屋子里的摆设比她嫁妆里的那些东西还要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