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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她还年轻,容色正盛,格外娇柔,虽是平民出身,但哪怕跪着时,脊背也笔直,下颌微扬,带着几分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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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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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的脸上早已๐辨不出昔日绝艳的模样了,她定定地望着太皇太后,轻声道:“阿娇不要体统。阿娇只替他保这个江山。”她话音方落,眼角蓦ย地砸下一滴泪来,“外祖母,这江山是阿彻的命。您不能要了他的命去。”
如今想来,他昔日可能ม不过随口一句的话,却让她足足记了二十年。
母亲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我心里欢喜起来,却还是假意推辞:“阿音不能收。”
皇后瞧出了我的为难,只是盯着我笑,笑的我心虚,就老老实实地垂下头来,不说话了。
她这才说:“王妃年纪不大,但实在有趣。”
皇后说话总是令人分不清是否另有深意,我想了想,决定将它视作称赞,便有礼地道:“谢娘娘称赞。”
她指了指身前下的花梨木圈椅:“坐罢。”
我早就站累了,好容易等到เ这句话,险些喜极而泣,只是一想起耶律洪基此时怕是正在祠堂里跪着认罚呢,心里就难受起来,如坐针毡。
皇后举起茶杯来,优雅地呷了一口,才淡淡地问:“王妃可知道查刺的身份?”
我乖乖๔巧巧地回答:“阿音知道。”
皇后的眼风扫过我,轻描淡写地说:“他自幼是被视作太子教养的,可王妃似乎并不适合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