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一阵生疼,然后开始麻,花溶被抓得仰起头,半跪在地上,他居高临ภ下,嘴里灼热的气息全部灌入她的嘴里:“还想不想杀我?”
“花—溶—”小男孩一字一顿,用手指在大石上划着,“是这两个字么เ?”
外面,是一排一排高大的椰子树,还有一大丛大丛的芭蕉,不同于花园里看到的,完全是海边的那种粗狂。而山壁那ว面,又是另外一种景象,整片的高山茂草,草在海风的吹拂下,一浪ฐ一浪的起伏。
秦大王是个粗豪汉子,杀人如麻,从未如此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一个女人,只生生地盯着那ว双明亮之极的眼睛,心里忽然涌ไ起一股奇怪的念头:
如一头饿极的猛虎忽然见到了一头带血的小兽,秦大王的双眼几乎要充血了,喉咙里出咕咕的一阵怪音,低头就往左边那朵小巧的花蕾轻轻咬去,而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另外一朵花蕾。
这间巨大的木屋是秦大王的“皇宫”,四角是四根粗大的活的树木,在三丈高处,拉了巨เ大的帐篷,再用木板铺架,初来的人,往往分不清楚这究竟是帐篷还是木屋。
他忽然说出一句很奇怪的话来:“你叫什么名字?”
几名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筛糠似的干呕,然后,在一片惨呼声里,五牙战船扬帆归航,往他们的老巢……怒岛而去。
外面的人见他出来,立刻恭敬行礼,他居中ณ站了,大声道:“今天又是什么货色?”
可是,眼睛还能动,一转眼,她看见前面坐着一个人,那种铁ກ塔似的身子,仿佛摘了一片叶子在吹着什么古怪的小调……
恶魔。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魔。
心里的恐惧已๐经达到เ了极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翻身正要坐起来,逃跑,哪怕能跑几步,哪怕能获得死去的权利ำ……
可是,很快,她这点微弱的希望都被消灭了,他转过头,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眼里还有一丝惊喜:“你醒了?”
他的手就是一把巨大的枷锁,她的全身都在抖,嘴巴๒也哆嗦着,更是不出一个字来。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打你。”
她死死地盯着他,然后,又移开目光。
他托住她的脸,只避开一点下巴的部位,让她的目光重新转向自己้,大声宣称:“你记住,你是我的女奴!我叫你做什么เ你就要做什么。”
眼看那ว只熊掌又要伸到她的面前,那种被捏着下巴๒,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的可怕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她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喉咙里出惊怖的“咯”的一声。
“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秦大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