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临眸色深浓起来,掐了掐玉疏的脸,挑眉道:“不过一月未见,宴宴本事见长呐!”
“宴宴,哥哥回来了。”
衔霜见她还是疼得厉害,又捧了红糖姜ä茶上来,给她放在手边,让她日常喝着,又道:“幸好陛下倒没有生气,听人说公主卧床不起,还派人送了好些补身子的药来,让公主好生养着。”停了停又接着道:“陛下既赏了东西,其他人听说公主身上不好,也都送了东西过来。”
玉疏尚未收了泪,乖顺ิ地道:“儿臣但无不服的,全凭父皇处罚。只是儿臣的错,又让让父皇明日早ຉ朝受那些御史的唠叨了,和妃娘娘必也要找父皇来说道的。”
玉疏只是摇头,“无碍。”
见玉疏丝毫没有停的打算,反而下手越来越狠,又怒道:“臣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十二公主不要欺人太甚……和妃娘娘定……嗷!”话没说完,就被玉疏ຕ结结实实一鞭子甩在背上,她含着泪道:“你是什么草包,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京师这么点驻军都调教不好,八千人跟着太子哥哥去直隶,竟能ม把太子给丢了,难道不是失职?还敢提宫中ณ的娘娘,只怕和妃娘娘知道了,脸上也得蒙羞!我看你也该学学直隶总督!”
她掀开被子,沉声道:“备马。”
然后发现小腹一抽一抽地疼。玉疏捂着肚子,开口想叫人,谁知道一张口就是低低的呻吟声。痛的。又涨又痛,感觉下身还有东西流出来。
“太子带了些什么人去?”玉疏ຕ问那小太监。
她甚至觉得她跟楼临ภ是根本不会有日后的。楼临是太子,他纵然暂时不娶妻,但那也只是暂时而已。退一万步说,她和楼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而楼ä临却需要子嗣。
“嘻嘻。”她低低笑了两声,又双手双脚缠上他,整个人几乎是全趴在了他身上。
她是楼临看着长大的,他还能不知道她吗?早在她有想跑的想法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死死摁在怀中ณ,玉疏全身都是满溢出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往哪儿发,连跑都跑不了的,只能本能地去锤他的肩、锤他的背,凌虐般的高潮让玉疏只能哀哀地哭,一边哭一边打他还要一边嘟囔:“坏哥哥……坏哥哥……”
这小动作简直像拉开了一道闸门,把外头的凶兽给完全放进来了。楼ä临闷哼了一声,眼睛完全红了,提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动,玉疏别说是腰,连背几乎都离了榻,只剩头还勉强支着,发丝凌乱扑了一枕,酡红的面色在乌ไ发间若隐若现。
楼临伸手去握着她一只乳,隔着布料能感觉出,原本酥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开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手掌,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摩挲它。少女的奶乳还是小小一团,一只手尚且握不满,只是翘翘地耸立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