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疆看着她,她的皮肤真白,就像雪一样洁白无瑕,白里透红,缓缓道:“冬天,我的家乡经常下着很大很大的雪,雪片很大,很好看。你应该看过下雪!”
四个护卫因她而受伤,虽说是自愿,但她心里很不舒服,无法接受他们的牺牲哲学,即使如她这样深谙历史的高材生。可能,即将跟四个护卫告别,跟这些胡人告别,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关心也是正常的。
“你醒了!”
几个男ç子围着一堆篝火,或躺或坐,有的呼呼大睡,有的假寐,神情放松。五米外,另一堆篝火熊熊燃烧,哔啵作响,一个披头散的年轻男子轻轻地拨弄着柴火,照看着火堆。
“你答应了,我会尽力救治他们;你不答应,我也不会让你死,只是他们会因你而死。”残冷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凉意萧萧、夜风肆虐的旷野上。
“你在威胁我!”酋长紧眯眼眸,寒冰似的目光让人心惊胆寒。
“如果不赶快救治,他们熬不过今晚!”酋长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玩味的眼神中有惊奇、赞赏,也隐藏着一丝狡猾。
她回头看向前方,一小队人马不缓不急的奔来。是他们射箭的吗?是他们救了自己้吗?糟了,万一撞上了怎么เ办?她心下慌乱,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肚,拉住缰绳,却没想到,栗马蹬起前腿,仰天惨叫。她更加心慌意乱,把缰绳拉得更紧。
杨娃ใ娃和阔天联手对付小眼男人,稍占上风,因敌方时而出其不意的攻击,始终无法撂倒小眼男ç人。她心焦气躁,越来越力不从心,意识渐觉模糊,瞥眼看见阔天双眼通红,表情骇异之极,如同嗜血的猛兽。
小眼男人愣了一下,慑于公主的尊贵身份与威严气势,傲慢与戏谑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脸的毕恭毕敬:“末将不敢,请公主恕罪!”
下一刻๑,她绝望地意识到เ:除非他们说谎,她确实莫名其妙地跑到เ古代了。
另一个男子跨步上前,浓眉英挺,俊伟不凡,脸色恭敬异常,自责道:“属下没有保护好公主,请公主ว责罚!”
“公主ว无需明白!”他看向帐口,语气平柔,却是不可置疑的沉重。
她狠瞪他两ä眼,脸上浮ด现出一种飘忽若尘的情绪:“我喜欢一个ฐ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言外之意就是:她不喜欢别人跟在屁股后面,最好不要惹她!
阔天慷慨道:“公主ว无需多言,属下四人,至死跟随公主!”
“你——”多说无益,她清冷地笑了笑,站起来,背对着他:“你好好休息!”
从毡帐中走出来,扑面而来的,是明媚、温暖的午后阳光。杨娃娃ใ似乎闻到เ了阳光特有的那种焦香,抬头仰望,天很蓝,蓝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