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跟着他一起出来执行任务的部下也从后面跟上来,不停地喊着:“蓝染五席——蓝染五席——”
“大少”是他除了“白哉小弟”之外最讨厌的称呼,但是无论怎么强调,这女人始终没有改过口。
然后英明伟大的平子队长心满意足的看到了他家七席手一抖画ฑ花了花笺,果断将毛笔扔地上,甩袖子出门走人,也没有追究他的无礼。
“我的身体,还有没有可能,再次成为死神?”伺候好了他们俩,春绪步入正题,开门见山的问。
然而对内和对外的态度那ว是两码事,对内,对眼前这位伊达少爷怎么罚都无所谓,对外,还有个面子问题。
“那ว还真是要谢谢殿下您的不杀之恩了,本店的招牌菜脆皮乳猪今日特惠,味道赞的,欢迎品尝~”春绪在这两人面前可以说是比对自己家人都随意,举ะ贤不避亲,推销不避自己人。
只见春绪做好收势之后不停下,又从起势做起,接着就是左右野马分鬃。
其实春绪也挺可怜这个女人,拜了一辈子妈祖,没想到客死他乡不说,连魂魄都无法回到故里。一个ฐ女人,还与丈夫失散,如今找到的希望越渺茫。
五月的太阳开始毒辣,她这一阵子经常强忍着难受,自己้在太阳下干家务活,独居一个多月,现在脸色看起来没有原来那么惨白,虽说是晒黑了,不过看起来反而健康了点。
当年自己出院的时候,卯之花队长就下了诊断,她是不可能ม再恢复死神之力的,而且断掉的斩ล魄刀也不可能再修复,锁结和睡魄勉强被修补完整,维持生命是没有问题了。
“春绪,你怎么不早拿出来?”见到圆圆可爱的牡丹饼,十四郎瞪了一眼妹妹,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完全没有杀伤力。
十四郎不喜欢吃药,春绪也不喜欢。
梦境是从一天的上午开始,到那时名叫“许醇”的姑娘的生命结束,共计时长约六小时,很显然,这世上不存在长达六个小时的梦,只不过梦中的时间,和现实总是有那ว么些出入。
这笑话真冷。
于是,浮竹家的老三知道了那天的详细情况,当然,也少不了部分当事人的添油加醋。
然后他经过慎重的思考现这个问题真的比较严å重,毕竟他不是很希望自家小妹和蓝染这个男人有更多的接触。
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个ฐ妹控,真的。
于是第二次七五会谈拉开了帷幕,依然在帮助不负责队长处理队务的蓝染五席看到一脸笑意遮掩不住的七席推开门,叼着一根草悠悠然来到自己面前的桌子前,然后坐在椅子里,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
又来了……
用脚趾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