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这么敏感?一根丝带就满足了你?手指还没进去半根呢?”秦安从女人丰满的大河蚌里抠挖出透明泛滥的黏液ຂ给她看,见她仍然没有反应就擦在她脸上。
“你…”
“怎么了,秘书小姐?”男人逆光侧脸对着她,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惴惴不安地注目着他。
“安轻一点”
“邋遢哥哥,这你就不懂了,人家那ว可是种精神境界,你以为谁都可以像你一样天天大口吸雾霾进化城市空气,或者与数以亿计的细菌共体?”秦欢继续毫不留情地讽刺,“他已经羽化而登仙了,而你等凡人还在天天花天酒地泡妹子而碌碌无为。”
空气中有股难以挥散的腥膻味,秦欢闻闻自己้身上也有。她抬手将男人用完的“储物袋”取出,看也不看呈一抛物线状扔进垃圾桶。
“你看,这效果真的很好。”她像是在说服自己并不是在迷奸他,她是征求过他的意见的。
是他主动过来治病的。至于用什么เ“药”不都是医生说的算么秦欢秉着这种阿q精神,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胆子相当肥沃的秦小姐将他掰正,翻身坐在男人的腰际。
如果说眼神可以传达人的情感,那傅翟的双眼已是深渊古谭。
“乖,别这样看着我。”秦欢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深吻浅啄,“第一次实践,你要多担待啊哈”
言罢,继续沿着敞开的白色浴袍向下吻,她粗暴的拉开浴袍,抽出带子将男人的绑起来系在床头,打了个死结。
“我怕你待会突然间恢复力气打我”秦欢坐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延续动作,开始肆无忌惮地用指尖轻轻游走他的小葡萄,轻咬吮吸,故意发出哧哧的声音刺激他。
她用她柔软的胸部隔着浴袍摩擦着他的腰腹,在男人袒露的的精壮的上半身,她看看浅浅的一道疤痕,几乎是贯穿整个腹部ຖ,错综复杂的刀痕,蜿蜒而曲折,她愣怔地看着,暖暖的呼吸喷在他的腰腹上。
就在一直只能沉默不语的男人以为她必然要开始喷毒液的时候,她闷闷地开口。
“受伤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疼?”她如青葱般细嫩的手指沿着纹路勾勒,“那个时候你妈妈有没有抱抱你,给你吹吹气?”
她老人家要是知道,他腰腹上有这么เ一刀,估计会气得拿出刀再对称地来一刀。
至软至暖的唇贴在他的皮肤上,他知道那迷药中的麻痹成分使他确实没有突如其来的,想要条件反射地清洁自己,反而却有些期待面前的女人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