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书看到她眼里的促狭,冷静下来,将药膏一放,“抹得差不多了,赵小姐早ຉ些休息。”
薛大将军扔下血鞭,也扔下一句话,“要么结亲,还做你的二大爷,要么不带一金一银,滚出薛家。”
“四哥凶我。”幼玉脸皮厚,被斥责了也不撒气,身子反而软软倚过来,指尖顺着宽大盈风的袖口,摸上他手腕。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เ他怀里。
屋中喘息大了一倍,薛玉书忽然压上来,幼玉惊了一跳,连忙合拢腿心,却被他按住,凭着本能大力掰开腿心,手掌穿过开裆裤,碰了一下湿红的唇肉。
“赵小姐……”
幼玉眼珠儿一转,羞答答接过,脱了肚兜,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儿。
刚才丫鬟掀门帘儿迎她进来时,走几步,这对奶儿颤盈盈的,像跳脱的玉兔。
薛玉书刚吞下三粒金丸,比往常多了三倍,胯间那物儿立即硬得发烫,也胀大惊人。
从房中出来,三奶奶担忧道:“真要让陈道长把四弟带走?”
血珠落到水面上,看着可怕。
上回他吃了太多补药,那股药劲还在体内残留แ,今日被一激突然发作了。
薛玉书赤身裸体从浴桶中ณ走出,胯间那ว物儿仍翘得老高,上回还可以用冷水平息,这回却不行,他坐在床沿,腿心大跨,手握住翘起来的肉棒,笨拙地上下撸动。
薛玉书告诫自己้不许多想,脑แ海里却不可控制滑过种种画面,全是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嫩红的腿心,肉棒险些插进去,享受到เ极致的湿暖。
想到这,一股酥麻窜上后背,薛玉书重重喘了下,没憋住,很快,房中响起男人隐忍而沉闷的喘声,全射在了自己้手上,被褥上也脏ู了大片。
薛玉书尽兴过后彻底清醒了,看着床上的狼藉,清楚知道自己้又破戒了。
一次是病中冲喜,两次是药劲发作,明明都不由他做主,薛玉书却有些心虚,难以启齿,藏起这个秘密,默默收拾好离开。
幼玉也是不小心,夜里染了风寒伤身子,歪在床上衣襟散乱ກ,露出半片艳红色肚兜,青丝披散,病恹恹地躺着。
春芝私下里去炼丹房寻四爷,被下人拦住,苦口婆心道:“芝姐姐也该晓得,四爷不喜欢被人打扰,四奶奶也不行。”
看见春芝走了,下人们松了口气,忽然见她折回,朝房里叫道:“小姐病了,病得快不行了,四爷一定她。”
说完也不见房门打开,薛玉书从头到尾没露过面,春芝反而被“客气”请了出去。
她替小姐生气,啐了口唾沫。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