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冠齐楚,却将岳缘扒了个精光。
不是如坐针毡,而是心口放在了针毡上,扎得满面是血,却一滴也涌不出来。
隐约觉得古怪,却半天没咂摸出不对劲。
她埋头在酒店会厅前整理,程启疆站在她背后,用钢笔在她的标书上做了一笔标注,霎时点得她通透。
花径里的嫩肉还颤动着,可怜兮兮地要绞杀入侵的手指。
程疆ຆ启以中指借着她喷出的水徐徐顶入,那处柔嫩水腻,甫一进入,就掩不住靡靡作响的水声。他插得不深,只微微试探,浅浅一个指节,就紧得窒息,暖得撩人,光是手指在里头的光景就轻而易举让人上了头。
涩,非常涩。
山雨欲来。
“啊——”
他骤然倾身而上,握着她的小腿生生拽得她跪在了楼梯上。
程疆启全身重量如山把她压在身下,紧固如牢,直教她腰臀温软的曲线都沉陷在他耻骨的坚硬里。
诺大的厅室间只回荡着硬物碰撞的闷响。
他钳住她的腰,劲腰用力一挺,“唧咕”一声,男ç人胯间狰狞的性器就闯进了她紧致的蜜穴。
火热肿胀的阴茎从后面凶猛地贯进来,又硬又猛地肏她,在每一层褶皱,每一处勾绕,都形成强烈快慰的摩擦。
穴肉剧烈销魂地夹击着肉茎,把他的呼吸渐渐逼出几分急促来。
刚ธ刚ธ她几次高潮,深处全是淫水,现在经他大开大合地开凿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春水汪汪浇到他的马眼里。程疆启沉沉一声叹息,越加大力的抽耸,不管不顾宫颈嫩肉的层层推挤,滚烫的阴茎猛地一头撞进兴奋收缩的子宫口里。
岳缘仰起头,小兽一样失声尖叫。
汗水顺着他刚ธ毅的侧脸往下流,他伸手抚摸她小腹硬硬鼓出的一团,都是他下体的形状。
“是不是特别胀…嗯?喜不喜欢我从后面干你?”
“嗯…程疆启…我受不了…嗯,太深啊————”
“有多深!嗯?又深到你潮吹吗!”
岳缘跪在台阶上,纤腰和屁股被撞得前摇后移,刺得男人的双眼欲望猩红,乳波在他手背沉甸甸è地刮蹭。他抬手欺上那团白腻,毫不吝惜力道地揉捏,坚硬的甲床时时顶磨着樱红的乳尖。
岳缘胸口涨闷,禁不住地一声一声细细的呻吟。
“叫老公…叫老公就饶你。”
程疆启更用力的顶ะ撞,龟棱下下顶ะ入花心,磨得她又酥又麻。
“啊…啊…”
岳缘在他身下早ຉ已不能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