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为ฦ什么最后却是我不能抽身离开?”
左拥右抱的男ç人闻言勾唇,抚摸着怀里女人的头顶,才把眼神投向来人,“劳烦关小姐关心,我身体好得很。”
不过自打赎了身后,关融只觉得世界的一切都太过美好,就连平日里惯是盛气凌人的花魁在她眼里都显得平易近人了起来。她只当花魁和她的小姐妹的冷嘲热讽是在唠家常,微笑着一一应付后,忽视那ว几张恨极酸极扭曲的脸,回到自己้原先的宿舍里。
顾元恒按着太阳穴,脸色不明,“多少?”
“啊!”
“那我明天就过去。”
想来生意人也是很忙,自己้也应该把握住每次见面的机会,这样才能早日实现上岸的愿望。
周恺死盯着眼前人,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表情,看她红着眼努力抑制眼里浮起的水汽,快意又痛苦,讥讽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希冀刺出口,“眼圈怎么เ这么红?关小姐不会是余情未了,还想和本人藕断丝连吧?”
“啊!唔唔嗯嗯啊啊啊”,关融捏着自己早已挺立红肿的乳头,“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哈”
关融是真的想要发笑,刚ธ才非要提顾元恒的也是周恺,不让她提的也是周恺,话都被他说完了。
周恺神情专注地捧着她的脸,在额头上落下极为虔诚的一吻,随后一路向下,由鼻尖至唇至下巴,全被他濡湿的舌头带过。
“融融。”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却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你说什么!”
隔天夜晚,关融着一袭法式白丝曳地长裙,挽着顾元恒的手婷婷袅袅来到了位于郊外的派对现场。
顾元恒的司机连夜把关融送回了天上人间会所的宿舍。
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周恺把他逼上绝境的是自己最爱最敬重的父亲?
这不可能ม。
父亲或许早就已经摸清了周恺的底细,都是为她好,才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把最残酷的真相摆在面前让她接受。
关融没办法恨父亲,更没理由去恨周恺,今时今日,到เ底要去怪谁?
面对道歉,受害人却是镇静自若,仿佛整件事情与他无关。
他淡淡然开口,“我不需要。”
“……”
既然谁都怪不了,就只能怪自己。
罪魁祸首的歉疚感压得她抬不起头。
周恺清越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你如果真的感到เ抱歉,那就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关融不可思议地抬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如果一开始只是玩玩而已,